我讀Sjoerd de Vries和Theo Mulder的《Motor Imagery and Stroke Rehabilitation: A Critical Discussion》一

運動神經的激活,顧名思義就是運動時激活的神經系統,但科學研究也發現當我們進行想像(offline, imagining)時,或者進行動作觀察(observing movements)時,這個系統也會被激活。這很容易讓我們聯想到鏡象神經元(mirror neuron),這個神經元不只在動作執行時會激活,當觀察相同動作時,也會有相同的激活情況。

我聽劉有德說「鏡像神經元」(mirror neuron)筆記

在研究「知覺」、「動作」、「模仿」或「語言」等領域,常常聽到「鏡像神經元」(mirror neuron)這個很神奇、很美好的發現。當我們把鏡像神經元當成萬靈丹的同時,劉有德老師利用約莫一個小時的時間,簡要地介紹了鏡像神經元。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語中心(National Taiwan Normal University Mandarin Training Center)小班密集課程觀摩(陳靜子老師)二

在密集課程中,使用《當代中文課程》大約以九個小時完成一課。在最後的兩個小時,老師大多數是利用課本以及作業簿所提供的練習,再讓學生有練習聽、說,甚至讀的機會。此外,老師也設計較長篇幅的文章,要求學生聽老師唸文章,再進行活動。活動要求讓學生依時序將聽到的內容排列圖片,然後再要求學生將排列好的圖片重述一次。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語中心(National Taiwan Normal University Mandarin Training Center)小班密集課程觀摩(陳靜子老師)一

在陳靜子老師的課堂上,我們使用的是由鄧守信老師主編,且尚未正式出版的《當代中文課程》。我進到班級觀課、見習的時候,正好上到第七課,《早上九點去KTV》。一開始上課,老師先用字卡為同學複習這一課的生詞;然後給我實習的機會,讓我唸老師出的聽寫考題。陳靜子老師考聽寫的習慣是:唸第一次的句子,請同學仔細聽,不要急著寫;第二次之後,再將句子以詞組為單位分段唸,每一個詞組以不超過三次為原則。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五

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人有推測、理解他人心意的能力,就是人和禽獸不一樣的地方,這個我們稱心智理論(theory of mind)。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四

「模仿」 可以用來傳遞文化,那麼嬰兒勢必也會模仿人們使用工具或其它物品。資料顯示,一但嬰兒有能夠去握緊物品時,物體為主的相關模仿動作早就已經在嬰兒的身上發生了。於此之前,我們先將記憶分為動作記憶(習慣記憶)和描述記憶(非習慣記憶)兩種。前者是維持一個動作、姿勢的記憶;後者是純粹觀察的資訊、經驗,和物體本身沒有互動。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二

新生的嬰兒可以看到其它人的臉,但無法看到自己的臉。所以還在子宮裡頭的胚胎是不會有鏡像神經元的。於是安卓認為,嬰兒能夠開始進行面部表情的模仿就是「動作的觀察」和「動作的執行」之間的連結。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一

我們或許對於「嬰兒和成人有很大差別」有著很堅固的信念,但我們卻同時試圖把動物實驗的結果應用在人類上面,這似乎又喻示著「動物和人沒有什麼差別」。成人和嬰兒有很大的差別,但動物和成人卻沒有什麼差別?事實上,嬰兒和成人所存在的共性比我們想像來得多。

我讀Gisela E. Speidel and Keith E. Nelson的〈A Fresh Look at Imitation in Language Learning〉二

學習理論強調「觀察」的重要,觀察學習先發生,而後能夠複製。班杜拉(Bandura)認為觀察學習是符碼編碼以及模範刺激的中心組織,把其認心理的表徵從符號形式轉換成相等的動作形式。一個讓小孩看大人打不倒翁的實驗說明,小孩子僅僅隔著玻璃觀察大人打不倒翁,隨後讓小孩也進到不倒翁的房間,小孩也是跑去打不倒翁。

我讀Gisela E. Speidel and Keith E. Nelson的〈A Fresh Look at Imitation in Language Learning〉一

語言是很複雜的行為, 語言的模仿涉及很多階段的轉換。當然,非語言的模仿一樣複雜。從知覺到產生動作是兩回事。例如:我們知道視覺在資訊處理上是光點的組合,以及動態的訊息,而我們如何把我們視覺所接受到的處理轉換成心理意象,最後如何用自己的動作表現出來。從動作和知覺之間,肯定也有其它機制連結其中,這包括:建立正確的表徵、轉換成動作的訊息(使表徵和動作之間有彼此映照的關係)、知道怎麼控制動作等等。

我讀Gisela E. Speidel的〈Imitation: A Bootstrap for Learning to Speak?〉一

白休斯和維斯塔(Whitehurst & Vasta, 1975)提出了「理解-模仿-產生」假說(Comprehension-Imitation-Production hypothesis)。其認為模仿的過程,新的句法結構可以引介至話語被產生。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七

認知心理學一談到「模組」(modularity)時,它有兩個意義。第一個意義是認為語言處理系統和一般認知系統是彼此獨立的。語言處理系統在認知裡頭是無法使用一般認知系統去處理的。除了把語言處理自一般認知獨立之外,也有人將臉部識別(facial processing)、非語言溝通(nonverbal communication)、同理心(theory of mind)等作類似的模組處理。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六

關於工作記憶,我們有一個核心假設就是人們可能是有一個固定的容量來處理資訊的,這解釋了人們認知功能的多樣可能。一但任務是複雜的,我們的大腦就必須從有限的資源中抽離出來去負責,剩下的資源不夠處理其它任務時,就會造成缺憾、不完美的表現了。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五

假設我們現在正在聽一場學術演講,我們想要去理解究竟演講者想表達的重點。我們可以從最小的層次開始,辨視音素、音節;然後,利用語義記憶構成詞彙;接著,進入句法層次,組織內容;最後達到篇章層次。這是一個由下而上的處理過程(bottom-up processing)。但這顯然和我們先前說有髒污或缺陷的字詞卻能被成功地解讀是有衝突的。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四

這裡,我們將討論人類的資訊處理系統。如果一連串的處理,一次只有一個發生,接序發生,我們稱它是序列處理(serial processing);如果兩個或以上的處理同時發生,那我們就稱為平行處理(parallel processing)。語言產製的過程可以用這個模型來說明:起始點為說話者想傳達的想法,終點為把想法給說出來。那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它可能經過什麼階段?句子詞組結構的構成;挑選詞彙插入句子中;發出正確的音,不一而足。序列處理認為這些階段不會互相重疊;平行處理則認為這些階段可能同時發生。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三

根據土銀(Tuving, 1972)的建議,「長期記憶」(long-term memory)可以再細分為個人性記憶(episodic memory)和語義記憶(semantic memory)。個人性記憶處理的是個人經驗的事實,而語言義記憶則是普遍的事實。例如,你記得你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取得什麼樣的資訊,這就是個人性記憶,而「馬有四條腿、一個尾巴」這樣的資訊就是語義記憶。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二

在「V、X、F」的跨度測試中,如果F被記錯了,那記錯的結果可能出現的字母是E?還是S?E可能是因為它的視覺感受像F;S可能是因為它的語音表徵像F。結果顯示大多數人會偏向S,也就是相似聲音的錯誤是比較普遍的。工作記憶和閱讀理解有高度的關係,如果能夠有較好的跨度能力的人,通常在學術性向考試也表現的比較好。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一

資訊處理系統(information-processing system)將人的記憶分有工作記憶(working memory)和長期記憶(long-term memory)兩種。

我聽陳俊光講「四大狀語」

狀語是句中不能當主語的成分。在英文中,有人叫它adverbials,也有人叫它adjunct,兩個詞有一點點兒差異,簡稱AP(不是AP Chinese!),但我們不是研究者,所以不必細究。依照陳俊光上課的介紹,有四大狀語,依序為情景狀語(circumstantial djunct)、情態狀語(modal adjunct)、方式狀語(manner adjunct)以及連接狀語(conjunctive adjunct)。

我讀Effie Kymissis and Claire L. Poulson的〈The History of Imitation in Learning Theory: The Language Acquisition Process〉

本來只是一個刺激作為初級制約(first-order conditioned stimulus),但提供滿足的成分(satisfactory account)如食物、溫暖搭配作為次級增強(secondary reinforcer)時,不只有助於產生下一回合的制約,更有助於形成習慣(habits)。如果大人的聲音是初級制約的刺激的話,小孩發出類似的聲音後就會成為次級增強,這會變成下一回合的制約,於就會把聽到的聲音再重覆。所以模仿就變成一個自動的嘗誤過程(trial-and-error process)。只要聲音相似,就會有增強作用。以上這是摩勒(Mowrer, 1960)所提出的雙因素理論(two-factor theory)。

我讀Lois Bloom, Lois Hood, and Pasty Lightbown的〈Imitation in language Development: If, When, and Why〉二

根據皮亞傑(Piaget, 1962)的論述,模仿可以分成兩種,一種是感官動作的模仿(sensorimotor imitation),另一種是表徵的模仿(representative imitation)。滿兩週歲前都是以前者為大宗,從兩歲開始到學齡前則進行表徵的模仿。感官動作的模仿,簡單地說就是知覺到什麼,就直接抄了,不管是自己的或別人的,自己和別人是混在一起,直接抄襲就對了;表徵的模仿就不是直接的,是屬於意象中的動作,理解後、說明後才抄襲,不一定立即的,可能會有延遲(defferred)。比方說我們在體育課跟著老師做體操,就是屬於感官動作的模仿,即時性地模仿,再叫他做也不會做,即便那是極度簡單的動作。而表徵的模仿則像第一次看到武功的雲手的人一樣,如果沒有一個人說明的話或透過分解動作的話,怎麼樣都不容易成為像樣的模仿。

我讀Lois Bloom, Lois Hood, and Pasty Lightbown的〈Imitation in language Development: If, When, and Why〉一

觀察小孩子的「模仿」會發現,每個小孩之間有很大的異質性。當我們把「模仿」放在語言學習時,我們不禁想問,究竟小孩子的模仿是先理解才模仿?還是不理解也能進行模仿?更重要的是,語言發展的過程中,到底存在模仿的機制與否?如果有的話,模仿又是怎麼一回事?行為學派認為模仿很重要,然而小孩的語言卻意外地很有創造力,所以似乎不是能只靠模仿就能學習語言?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anguage Development〉三

既然小孩子所聽到的語言是貧乏所以不足以產生語法的,那肯定有個語言習得裝置(language acquistion device, LAD)提供了這個天生的結構,杭士基後來對這語言習得裝置的用詞是普遍語法(universal grammar)。透過參數的設定(parameter setting)這可以將所有語言共同的參數說盡,並在不同語言下進行設定。怎麼設定?持續理論(continuity hypothesis)認為從出生開始,就開始將字詞歸類,小孩子就是長時間在這個設定的過程中;成熟理論(maturation)則認為小孩子不是一開始就能設定,而是慢慢達到成熟階段才可以設定的。參數設定理論,不論在兒童口語或手語的發展中,都發現有相同的時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