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七周緣慈開始,不要讓發脾氣變成習慣!

慈悲觀中有兩個主要的觀行,他們分別是七周緣慈和四無量心。今日社課,師父開示七週緣慈的修行方法。

理解華語,找主詞?還是找受詞?

句法結構在進行語義角色指派的過程,我們稱之為「斷詞」(parsing),就是把句子分出一個一個屬於各個句法類別的項目。關於句子結構的理解,在英語的研究裡,常常就是找句子的主詞。在這些對於人們語言理解的研究裡頭,大多關注於人們的句子斷詞機制(human sentence parsing mechanism)。斷詞的研究,大概可以分為自主模組派(autonomous models)和交互模組派(interactive models)。自主模組派認為人們對於語言的理解,分為兩階段,先進行句法處理,而後語義處理才會進來;交互模組派則認為句法和語義的訊息都是在同一時間建構表徵的,彼此互相合作。

我讀Miriam Dittmar、Kirsten Abbot-Smith、Elena Lieven和Micheal Tomasello的《German Children's Comprehension of Word Order and Case Marking in Causative Sentences》

英語和德語是兩個在語言結構上具有差異的語言,特別在格標記(case marking)方面。德語句子所提供的語法線索包括語序(word order)和格標記,這提供了使用德語的人辨視致使句(causative sentence)裡頭的施事(agents)和受事(patients)。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anguage Production〉一

人類要產製語言的時侯,會經歷這樣的過程:形成概念(conceptualization)、組成(formulation),最後編碼(encoding)。形成概念時會決定要說什麼東西,這是屬於訊息處理層次;把概念的表徵轉化成語言形式就是組成的步驟;最後執行階段把語音和發音貼上去。在中間的組成階段,有兩個比較主要的內涵就是詞彙化(lexicalization)和句法計劃(syntactic planning)。前者指的是我們所選取的詞彙,後者指的是我們將所有詞彙組成句子。

PeggyTeachesChinese「有趣」的華語教材產品

我們認為PeggyTeachesChinese這品牌給人一個「有趣」的概念,所以在知識經濟時代中就自然能夠在網路上形成影響力。但是「有趣」是一個很空泛的概念,我們必須更具體地去描述PeggyTeachesChinese是如何創造其「有趣」的概念?下面我們將從PeggyTeachesChinese作為華語教材產品這個角度去說明PeggyTeachesChinese如何透過「有趣」使得PeggyTeachesChinese在市場上具有影響力。

PeggyTeachesChinese「有趣」的企業使命

我們認為PeggyTeachesChinese這品牌給人一個「有趣」的概念,所以在知識經濟時代中就自然能夠在網路上形成影響力。但是「有趣」是一個很空泛的概念,我們必須更具體地去描述PeggyTeachesChinese是如何創造其「有趣」的概念?下面我們將從企業使命這個角度去說明PeggyTeachesChinese如何透過「有趣」使得PeggyTeachesChinese在市場上具有影響力。

我讀宗像裕子(Yuko Munakata)的〈Graded representations in behavioral dissociations〉

一個本來在越南會修燈泡的人,來到台灣之後,你用你的華語去請他修燈泡,他聽不懂,所以你把這個越南人當成小孩子看待;檢視患有威廉氏症的病人所說的話,他的語句完全符合語法,但語義上是無法讓任何人理解的。過去,科學家們會利用語言和認知是兩個分開的、解離的行為去解釋這些現象。宗像裕子(Yuko Munakata)以漸進的、分級的表徵(graded representations)去重新解釋這些行為解離的現象。

讓華語文教育隨著全球化的弔詭轉型

陳振宇(2014)在《華語文教育轉型為以知識與技能為產品元素的服務產業:一個新典範的探討》中,提出了傳統上人們對於華語文教學的觀點,同時進一步提示了把華語文教學作為一個產業看待的目標。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Internal Lexicon〉三

有哪些變數是會影響詞彙讀取呢?它們包括:字頻(word frequency)、語音變數(phonological variables)、句法類別(syntactic category)、構詞複雜度(morphological complexity)、語義促動(semantic priming)以及詞彙歧異(lexical ambiguity)。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Internal Lexicon〉二

有哪些變數是會影響詞彙讀取呢?它們包括:字頻(word frequency)、語音變數(phonological variables)、句法類別(syntactic category)、構詞複雜度(morphological complexity)、語義促動(semantic priming)以及詞彙歧異(lexical ambiguity)。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Internal Lexicon〉一

關於已經儲存為內在詞彙(internal lexical)的字詞,我們是怎麼去讀取、理解的呢?凱洛(David W. Carroll)整理了三個解釋詞彙讀取(lexical access)的模型,它們分是搜尋模型(Search Models)、羅國根模型(Logogen Model)以及共時模型(Cohort Model)。

我讀Yeal Gertner, Cynthia Fisher的《Predicted errors in children's early sentence comprehension》

「句法自助」(syntactic bootstrapping)指的是透過句法線索去理解句子、學習動詞。透過結構的對應,句法自助利用成組的名詞(set of nouns)和同時出現的動詞來導出初的理解,並透過這樣抽象的結構來進行學習。在賈特納和費雪(Yael Gertner &Cynthia Fisher)的研究中指出二十一個月大的嬰兒透過部分句子結構的表徵(partial representations of sentence structure)就可以進行句子的理解。當然,這樣的理解無法百分之百地正確。

我讀Fernanda Ferreira的《The misinterpretation of noncanonical sentences》

人們在理解非正典的句子(noncanonical)時,往往和正典的句子時,究竟是透過精密地運算(algorithmically, slow and clean)?抑或只是大約、概略地估算(heuristically, quick and dirty)?所謂非正典句指的是正典句之外的,例如:被動句、主詞分裂句(subjective clefts)、受語分裂句(objective clefts)。

中華語文研習所(Taipei Language Institute)教學觀摩參訪

中華語文研習所(Taipei Language Institute)於民國四十五年於美國紐澤西立案,陸續在台灣、東京、美國、中國大陸等地設有分校,因應網際網路發展,也開始進行網路一對一視訊教學。中華語文研習所並未發展特定的華語教學方法,在何景賢博士的牽線下,和許多外語教學法的教授、專家共同試驗、試教後,直至今日,仍無定法。對於教學法的唯一指導原則就是「以學生為本位」的教學法。根據學生的國籍、年紀、需求,量身打造專屬的學習計劃。

小孩子是否天生具有句法能力?

當嬰兒進入二字期(two-words utterance)時,這些語料常常是有固定的語序,我們可以用樞紐字詞(pivot words)來指稱它們。它可能是屬於位置在前面的樞紐字詞,這佔大多數,如more、no;還有少部份的如off。與樞紐字詞搭配的的開放字詞(open words)則是可以替換的成份,所以more milk、no pee以及light off這樣類似句法的發展就展開了。

創造語言學習者的自主學習的環境

陳振宇(2013)使用了握杯子的比喻去說明人們因為不同的理解,會有不同的方式去拿握。正如我們不會使用握紙杯的方式去握陶瓷杯一樣;當我們對於語言的理解不一樣的時候,我們也會以不一樣的方式去掌握它。在《學語言是學到了什麼?從語言的多面向樣貌探討語言教學的新路徑》看來,其使用了八種面向對語言進行不一樣的理解,它們分別是:行為、知識、工具、身分、動作、認知、複雜而多層次的訊息型態,以及文化。

我讀Diane Larsen-Freeman的〈A COMPLEXITY THEORY APPROACH TO SECOND LANGUAGE DEVELOPMENT/ACQUISITION〉一

複雜系統(complexity theory)是一個理論分析框架,當我們要將這個框架應用到任何事物的時候,這些事物必先滿足下面這些條件,如此這個框架才能被有效地使用。這些條件如下:首先,它不是一個單純的系統,它包含有很多子系統、很多元素。接著,它必須是一個漸進適應的系統。然後,這個系統中會有許多小單元的互動,而且是由下而上地「浮現」(emerge),你可以想像是由湖面突然浮出一個臉出來那種感覺。

我讀Sjoerd de Vries和Theo Mulder的《Motor Imagery and Stroke Rehabilitation: A Critical Discussion》三

傳統上,主要運動皮質(primary motor cortex)被認為動作執行會有細胞被激活的情況。對於意象或觀察時,運動皮質理應不會不激活。認為主要運動皮質區和意象及觀察有關的文獻卻有不一樣的結果。有些文獻認為意象和觀察時會激活,又些則持相反意見。

我們能教會猩猩說話嗎?

在我看來,我們是無法教會人類之外的靈長類語言,如果你和我都同意語言的四個特徵是結構二重性、構詞、詞組結構以及語言生產性的話。

語言是怎麼來的?

有認為今日的語言是「演化」的結果,也有人認為是發生了「基因突變」才使人類有今天的語言。「演化」的證據通常來自分析生物化石的形態變化情形,比較現生物種的相關性,例如形態、胚胎發育等的異同;若選擇「基因突變」造成人類語言的話,其主要的證據就是FOXP2這段基因。

我讀Sjoerd de Vries和Theo Mulder的《Motor Imagery and Stroke Rehabilitation: A Critical Discussion》二

心理想像(mental imagery)指的是明明物體或事件並非存在,但卻能夠想像其存在的面貌 這是人類認知中一個很有意思的能力。可以將這心理想像再細分為動作想像(motor imagery)、視覺想像(visual imagery)以及方向想像(motion imagery);還可以有第一人稱觀點的想像以及第三人稱觀點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