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自漢朝傳入中國以來,已經成為中華文化很重要的組成。然而,對「出家」這件事來說,儒家和佛教似乎都有個彼此不容易化解的衝突。佛教說:「上報四重恩,下濟三途苦。」所以,「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將相王侯所能。」但是《孝經》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出家就是要剃度,剃了頭、刮了眉,這不就毀傷身體了?這樣就是不孝!但是,當我們把《孝經》整個句子讀完的話:「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 以顯父母,孝之終也。夫孝,始於事親, 中於事君,終於立身。」你就會發現,我們只是從《孝經》裡頭斷章取義地截取我們想要的段落而已。儒家和佛教並沒有人們想像中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104學年度星燈營總部義工:一個兩棲類的概念
兩棲類指的那些可以在水域和陸域生存的生物,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青蛙。青蛙的一生,在其還只能在水域生存的時候,叫作蝌蚪,是無法離開水域生活。經過變態發育之後,成為青蛙才能變成水域和陸域皆能生存的生物。星燈營為中台禪寺於每年新學年開始的時候,歡迎大學新鮮人的迎新隔宿營隊,簡稱迎新宿營。民國104學年度,有將近1000人參與營隊;據悉,每1個參加營隊的新鮮人,就有4個義工菩薩護持,所以估算應該將近4000個義工菩薩。在1000個新鮮人和4000個義工菩薩之間,有一個被稱為是「總部義工」的30人團隊,他們既不是新鮮人,也不是義工菩薩。我認為,他們就是一個兩棲類的概念。
我所認識的菩薩:惟覺老和尚
我聽釋見護的《溫拿人生必須知道的三件事!》
問任何一個人「要成為人生中的成功者需要具備哪三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每個人心裡有數。見護法師認為人生中的溫拿、人生中的成功者是那些把每天過得很充實的人、每一天都不虛度的人。人生好比洋蔥,每過一天少一天、每剝一瓣少一瓣。人生何時候開始?工作之後才開始?結婚生子才開始?退休才開始?有限的人生中,一週工作五天,休息兩天,而你認為工作不是你人生,休息那兩天才是你的人生,那我們是否就應該想想自己的人生是否只像洋蔥被剝去一樣,不斷減少。人生一直在進行著。
我讀《Foundations of Bilingual Education and Bilingualism》的〈Bilingualism: Definitions and Distinctions〉二
和杭士基使用了相同的術語:語言能力(language competence)和語言表現(language performance),但是Bachman將語言能力的內涵再進行了充實。在Bachman的模型裡頭,語言能力不只包括語法的知識,還包括在特定脈絡下使用語言的知識。具體內容可以再分兩大能力:組織能力和語用能力。
我讀《Foundations of Bilingual Education and Bilingualism》的〈The Measurement of Bilingualism〉二
當我們把實施語言考試的人,放在政治的脈絡下,作為一個政治的實體去思考的時候,我們可以把這樣子思考的角度作稱為「批判性語言測驗」(critical language testing) (Shohamy, 1997, 2001, 2006)。
「批判性語言測驗」主要問的問題包括「議題」和「誰的知識」:
測驗是測誰所關心的議題?不論是明文或隱藏的。透過測驗傳遞了什麼樣的政治或教育意涵?實施語言考試的人要自問,自己想創造一個什麼樣的社會語言願景?例如,語言考試要滿足既有的課程、流利級目標,或都仍有其它隱藏的目的?
測驗的知識是屬於已經確立、相對穩固的知識或者仍在辯證、尋求進行一步研究的知識?語言測驗的成績對於受試者而言有什麼樣的意義?受試者如此使用這個成績?
「測驗」變成假客觀之名,滲透主觀權力到每個受試者身上的工具。社會的知識建立在社會大眾對於測驗結果的恐懼和信任。測驗滲透了實施考試的人的主觀控制,並將非主流的人排除在外。於是,「測驗」也變成由少數人控制的工具。出題的人和教學的人如果是同一個的話,「測驗」就難免會淪為政治的工具。
「批判性語言測驗」主要問的問題包括「議題」和「誰的知識」:
測驗是測誰所關心的議題?不論是明文或隱藏的。透過測驗傳遞了什麼樣的政治或教育意涵?實施語言考試的人要自問,自己想創造一個什麼樣的社會語言願景?例如,語言考試要滿足既有的課程、流利級目標,或都仍有其它隱藏的目的?
測驗的知識是屬於已經確立、相對穩固的知識或者仍在辯證、尋求進行一步研究的知識?語言測驗的成績對於受試者而言有什麼樣的意義?受試者如此使用這個成績?
「測驗」變成假客觀之名,滲透主觀權力到每個受試者身上的工具。社會的知識建立在社會大眾對於測驗結果的恐懼和信任。測驗滲透了實施考試的人的主觀控制,並將非主流的人排除在外。於是,「測驗」也變成由少數人控制的工具。出題的人和教學的人如果是同一個的話,「測驗」就難免會淪為政治的工具。
被社會遺棄的雙語者
雙語者在哪裡?傳統的定義為凡能夠像母語者一樣使用著兩種以上語言的人就是雙語者,這是較嚴格的定義,大概也是所有雙語者想達到的極致;另外一個極端則是初初開學學習第二個語言的人,即使他只像觀光客一樣,只會一些打招呼的片語,他仍然是雙語者。雙語者的範圍是如此廣泛,以致於社會上很難存在一個合適的標準去評量雙語者的語言能力。
布施是「得到」?還是「失去」?
對治「慳貪」的煩惱:「布施」波羅蜜
從「學佛」到「信佛」
在以前,若有人問我:「你信佛嗎?」我會回答說:「我學佛,我不信佛。」學佛的所作、所為,學佛的身、口、意三業。「信」有一種不經思考、沒經大腦的感覺,「迷信」就是一個好例子。按見燈大和尚所說,迷信有兩種:「迷迷糊糊地相信」和「迷迷糊糊地不相信」,不管前者或後者,只要和「信」扯上關係,就感覺沒有好事、就是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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