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尼加就有許多中小企業是由一群從美國回來的移民建立,當他們回到多明尼加之後,他們仍然和美國保持連繫。在美國的親朋好友會把錢匯回去多明尼加給公司合夥人。另外,透過多明尼加和美國之間定期往返的旅行,販售新服裝帶來生意,也使人們對移民有更多投資,同時間,在美國置產、開戶。他們從美國帶回新點子和新技能,如速食外送、電腦軟體和電影租售、手機租售…等。
厄瓜多爾有個高地民族歐塔伐蘭(Otavalan, Otavalo)也有類似的故事。歐塔伐蘭人在西班牙殖民時,就擅長生產並販賣服裝,同時發展並學習新的技術。當他們旅行到歐州或北美一些主要城市時,他們也開拓他們的服裝市場,因為這些服裝對那些歐洲人而言是相當新奇的。這使歐塔伐蘭人從他們的文化傳承中找能商業化的價值和利基。
薩爾瓦多也是深受外籍社群的跨國社群影響的國家。薩爾瓦多人因為內戰而離開薩爾瓦多,結果反而促成了國家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關鍵。主要的旅遊和快遞公司從移民和那些在原生國的人開始,先是小規模的生產,而後開展電腦軟體和電影租售於薩爾瓦多的省級城市。薩爾瓦多的銀行也將業務開展到移民很多的美國城市如洛杉磯,結果Constancia(啤酒、飲料公司)和CASALCO這些薩爾瓦多組織都建立據點,甚至擁有房地產。薩爾瓦多人離開薩瓦多之後,仍然和家鄉有緊密的連結。
華人的移民組織也是一例。華人沒有英語和憑據的知識去從主流的機構獲得信用貸款,為了滿足新移民和新銀行這樣的需求,當地的企業家到台灣和香港募資。許多台灣人或香港企業家這麼做多不是基於華人移民的利益,只是為了躲避中國共產黨的威脅和政治不確定性。這不儘帶了投資上的成功,也使這些華人後裔取得公民身份。
這些跨國化(transnationalization)的現象不只是因為社群成員人數的成長,還包括活動上的質變才有可能。密集的網絡跨越空間的侷限,於是人數可以不斷成長,這些人具有雙語能力,可以輕易地游移於不同文化間,維持在不同國家的家庭,同時追求經濟、政治和文化上的利益。根據馬克思的說法,無產階級就是如此被創造並放到歷史洪流裡,全球資本主義更提高了跨國勞工的條件和誘引。但我們必須知道,並非所有移民都被納入這跨國化的經濟活動中,也不是每個原生母國的人都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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