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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

PETA Famke Janssen吉爾茲(Clifford Geertz)寫了文章《Deep Play: Notes on the Balinese Cockfight》,古佳艷為其翻譯了華文版,並命名為《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最近閱讀這相關文章,特撰文分享相關心得。

我讀《社會的涵括與排除:以台灣「外籍新娘」為例》

香港滙豐總行大廈外籍配偶一景 魯曼(Luhmann)從演化的觀點指出社會分化結構主要區分三種:初級分化、科層分化及功能分化社會。初級分化社會的特色在於社會分化為家庭、部族或村落等處於平等地位的單位,個人附屬於某個單位,是部落圖騰的衍生或部族的代表,因此很難以個體之姿發展社會參與的機會;科層分化社會則是依據出生時的階層而具有一組固定的上/下階序,幾乎所有日常生活實踐、可能性與限制都是據此區分來進行,即「門當戶對」;功能分化社會,則是包含不同的功能系統,例如政治、宗教、社會工作、教育及藝術等功能系統具有各自的運作邏輯及封閉界限,此一界線無法再被侷限或整合在特定的空間或者文化種族之內,而且其是在全球層面上由溝通所組成,故最後只存在一個溝通上互相指涉的社會,亦即世界社會,其超越地域及國界的限制,直接與功能溝通的可及性與連結能力息息相。阮曉眉的《社會的涵括與排除:以台灣「外籍新娘」為例》認為外籍配偶在台灣社會的角色可以用「功能分化社會」來定位。

我讀《Constructing Transnational Identities? Mass Media and the Malaysian Chinese Audience》

Apartments, Nathan Road, Hong Kong 我認為媒體和人們的認同有很大的關係,從「選擇」就開始和認同有關,接著是其內容對人的影響,又可能塑造認同。《Constructing Transnational Identities? Mass Media and the Malaysian Chinese Audience》透過問卷和訪談,分別了解馬來西亞各地華人的和媒體,特別是和戲劇節目的關係。下面分享讀書心得:

女性移民的相關概念

Hidra of Panscheel Park, New Delhi, India, 1994. 閱讀了兩篇和女性移民有關的文章,它們分別是《女性移民的認同協商:在台東南亞新娘的故鄉與客地》和《女性移民:文化邊界標誌與認同》我想這兩個文章是作為文獻回顧的一個很好的示範,下面摘錄來自此二文章的重要概念和大家分享:

我讀《The Two Unmarriageables》

Mừng Xuân Canh Dần 2010 @ Heidelberg 《The Two Unmarriageables》是講兩個無法在當地市場找到結婚對象的人。故事中的兩個人都是來自越南。女生生長在越南,來自富裕的家庭,非常認真讀書,有了很高的學歷,於是在越南找不到相對應的對象結婚;男生則是在戰時離開越南,到美國過著打黑工的生活,也無法在美國社會找到對象結婚。

我讀《The New Migration》

Washington Greets Immigration Rally 隨著蘇聯瓦解和馬克思主義的消退,移民也開始有了新的形態。在台灣,我們稱那些來自東南亞而居住在台灣的人是「新移民」,不論其是因為結婚、工作而來的。對整個中國而言,我們也可以說那些在中國大陸改革開放之後離開中國大陸的人是「新移民」,而這些新移民許多都是有高教育水平、城市化且有專業技能的人,在《The New Migration》主要討論的是那些來有較好的教育和技能往西方發達國家定居的移民,早期這些人來自台灣和香港,改革開放後,福州、上海等地的人也開始外移,有所謂「人才流失」(brain drain)的情況。

我讀《「遲到的現代性」的追逐:台越跟國婚姻中的「羞辱」與「尊嚴」》

 當一個地區被殖民過的話,在殖民者離開之後,當地人對於「現代」的想像通常是來自殖民者的。(我想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殖民者都是具有某些方面的優勢,才有機會去殖民他人。)而當地知識精英為了從過去被「羞辱」的脈絡下,找到「尊嚴」,訴諸「國族主義」的情感也就顯得理所當然了!李美賢老師的文章《「遲到的現代性」的追逐:台越跟國婚姻中的「羞辱」與「尊嚴」》從台灣和越南兩個地方來說明這樣的情況。

我讀《現代性想像與國境管理的衝突:以外籍配偶移民為研究案例》

観音前の婚姻圖 中文是很有意思的文字,特別是遇到「性」這個字的時候。我現在在讀《現代性想像與國境管理的衝突:以外籍配偶移民為研究案例》時,斷句在不同的地方,就會有不同的結果。這文章到底是在講「現代」性想像?還是「現代性」想像?當然你閱讀英文標題Imagined Modernities就知道這文章是說「現代性」,我這不是要說什麼英文比中文好,我想表達的是中文的彈性和高度的可再塑性。(我又不可避免的使用了「性」這個字。)這不是重點,我主要想和大家分享《現代性想像與國境管理的衝突:以外籍配偶移民為研究案例》的閱讀心得:

我讀《Globalization and migration: some pressing contradictions》一

Strangers of strangers「移民」是一種全球變遷的結果,也是一股改變移出國(社會)和移入國(社會)的強大力量。它最明顯能被感受到的就是經濟層面上的影響,但社會關係、文化、國族政治和國際關係也深受其影響。Stephen Castles總結全球化和移民之間有九個矛盾的地方,九個矛盾的地方包括:納入與排除、市場與國家、財富與貧窮、網絡與個人、全球與在地、經濟與環境、現代與後現代、國家公民與世界公民、向下全球化與向上全球化。這一篇包括:納入與排除、市場與國家。

我讀《Globalization and migration: some pressing contradictions》三

Global Citizens Plaza (Chapman University) 「移民」是一種全球變遷的結果,也是一股改變移出國(社會)和移入國(社會)的強大力量。它最明顯能被感受到的就是經濟層面上的影響,但社會關係、文化、國族政治和國際關係也深受其影響。Stephen Castles總結全球化和移民之間有九個矛盾的地方,九個矛盾的地方包括:納入與排除、市場與國家、財富與貧窮、網絡與個人、全球與在地、經濟與環境、現代與後現代、國家公民與世界公民、向下全球化與向上全球化。這一篇包括:現代與後現代、國家公民與世界公民、向下全球化與向上全球化。

我讀《國家與婚姻:台越跨國婚姻政治》

IMGP4294 國家或政府,在跨國婚姻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台灣政府和越南政府都認為頻繁的台越跨國婚姻將對國家安全有重大的影響。國家的移民政策都是有政治性的,不論移出或移入,「誰可以加入我們」或「為什麼誰要離開」,這對「想像的共同體」都會產生內容的變化。《國家與婚姻:台越跨國婚姻政治》揭露了台灣政府和越南政府對跨國婚姻的態度。

我讀《國家、資本與性別:越南台商的多妻家庭形構》

Ipoh famous old street 香港人在中國大陸包二奶,台灣人也在越南包二奶,但台灣人在越南包二奶卻不只是滿足男性慾望,龔宜君老師在《國家、資本與性別:越南台商的多妻家庭形構》中認為,台灣人在越南包二奶還有經濟、國族政治和家庭政治等問題。

我讀《The Family Romance of Madarin Capital》一

WorkForPeople 底層人民缺乏階級意識,使這些底層人民無法再現(represent)自己,這些人只能被再現(represented)。資本主義的流動性在帝國資本的階級特徵下,使在地族群被相同系統剝削而不自覺。物質上的剝削容易體會,但卻不會和階級認同的政治連結。從生產和消費來看,「使用價值」不再,所有東西都只有「交換價值」了!《The Family Romance of Madarin Capital》的作者認為,就算不在全球資本主義的中心,即使底層人民在跨國情境下,擁有資本、旅遊經驗或多媒體,都無助於發展政治意識,這樣的意識是可以跳脫族群認同、文化和國族意識型態的。而在亞洲,這樣的文化衝突,特別展現在有特權的性別、家庭、族群和國籍。

我讀《The Family Romance of Madarin Capital》二

Historical Romance 某種程度上,我們可以說是西方媒體對這樣的家庭模式推波助瀾其對東方的想像、商業工具主義。許多從貧民成為有錢人的故事被報導,這是有史以來有這麼多的新富階級產生。林紹良透過主公(cukong)制度和蘇哈托家庭有連結,從二次世界大戰開始林紹良就一直當作給蘇哈托運送軍火的投機者,蘇哈托的家人也多因此有大大小小的酬庸。當地土著社群常常質疑林紹良和蘇哈托有不尋常的關係。

我讀《階層化的他者:家務移工的招募、訓練與種族化》

PIC_0154台灣人對於東南亞外籍勞工的想像一直是透過人力仲介作為守門人來形成。鑑於現代國家的界線明顯,我們也很容易地以國家別以刻版印象來理解來自不同國家的外勞,而忽略了台灣的外勞來源國都是多族群、多元文化的國家。《階層化的他者:家務移工的招募、訓練與種族化》一文中,分析人力仲介的種種作為,並輔以僱主和外勞的經驗來說明這現象如何被建構。

我讀《引進外籍勞工的國族政治》

PIC_0018 一個地方的移民政策多多少少可以反映其社會的成員對移民的態度。曾嬿芬老師的《引進外籍勞工的國族政治》一文中,從國族政治的各個面向來討論中華民國引進低階外勞的政策。中華民國在「入出國及移民法」第五章作了外國人停留、居留及永久居留相關規定,但對於移民並未沒有太多著墨。若說中華民國有移民政策的話,大概是比較像客工計劃的外籍勞工政策。

我讀《Globalization from Below: The Rise of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一]

Buring Money 「資本全球化,勞工在地化」大概可以被視為是自由貿易的全面勝利,它同時成為無產階級的墳墓。我們借重通訊和交通的革新,可以更即時、快速地操控我們跨越海洋另一端的資本投資或撤資。這些革新並未讓帶來全球性的資本主義,反而造就了「交換價值」和「使用價值」的掙扎,以及「形式理性」和「實質理性」的衝突。Alejandro Portes的《Globalization from Below: The Rise of Transnational Comunities》提出了幾個彈性公民的故事,摘錄如下和大家分享,也讓大家動動腦一下:

我讀《Globalization from Below: The Rise of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二

Chinese restaurant in Iceland 跨國社群(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如何建立和運作?除了由先到的移民者創立之外,這還依賴他們持續連結原生母國和移民國。下面將會有四個族群的故事:

我讀《Globalization from Below: The Rise of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三

global reggae: reggae as transnational culture 今天我們所看到的移民現象和過去往北美洲的歐洲移民者不太一樣,現在這些移民多是下定決心把跨國企業作為生存或動員的方法。過去工業發展,產業還能提供一些相對較好的工資,而且那時候地表上的移動是非常花時間,而且是長距離的;而今天的情況是,薪水來源不確定而且很少,於是這加強了移民去發展其它生存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