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
吉爾茲(Clifford Geertz)寫了文章《Deep Play: Notes on the Balinese Cockfight》,古佳艷為其翻譯了華文版,並命名為《巴里島鬥雞賽之為戲劇活動》。最近閱讀這相關文章,特撰文分享相關心得。
我讀《社會的涵括與排除:以台灣「外籍新娘」為例》
魯曼(Luhmann)從演化的觀點指出社會分化結構主要區分三種:初級分化、科層分化及功能分化社會。初級分化社會的特色在於社會分化為家庭、部族或村落等處於平等地位的單位,個人附屬於某個單位,是部落圖騰的衍生或部族的代表,因此很難以個體之姿發展社會參與的機會;科層分化社會則是依據出生時的階層而具有一組固定的上/下階序,幾乎所有日常生活實踐、可能性與限制都是據此區分來進行,即「門當戶對」;功能分化社會,則是包含不同的功能系統,例如政治、宗教、社會工作、教育及藝術等功能系統具有各自的運作邏輯及封閉界限,此一界線無法再被侷限或整合在特定的空間或者文化種族之內,而且其是在全球層面上由溝通所組成,故最後只存在一個溝通上互相指涉的社會,亦即世界社會,其超越地域及國界的限制,直接與功能溝通的可及性與連結能力息息相。阮曉眉的《社會的涵括與排除:以台灣「外籍新娘」為例》認為外籍配偶在台灣社會的角色可以用「功能分化社會」來定位。
我讀《Constructing Transnational Identities? Mass Media and the Malaysian Chinese Audience》
女性移民的相關概念
我讀《The Two Unmarriageables》
我讀《The New Migration》
我讀《「遲到的現代性」的追逐:台越跟國婚姻中的「羞辱」與「尊嚴」》
當一個地區被殖民過的話,在殖民者離開之後,當地人對於「現代」的想像通常是來自殖民者的。(我想這也無可厚非,畢竟殖民者都是具有某些方面的優勢,才有機會去殖民他人。)而當地知識精英為了從過去被「羞辱」的脈絡下,找到「尊嚴」,訴諸「國族主義」的情感也就顯得理所當然了!李美賢老師的文章《「遲到的現代性」的追逐:台越跟國婚姻中的「羞辱」與「尊嚴」》從台灣和越南兩個地方來說明這樣的情況。
我讀《現代性想像與國境管理的衝突:以外籍配偶移民為研究案例》
我讀《Globalization and migration: some pressing contradictions》一
我讀《Globalization and migration: some pressing contradictions》三
我讀《國家與婚姻:台越跨國婚姻政治》
我讀《國家、資本與性別:越南台商的多妻家庭形構》
我讀《The Family Romance of Madarin Capital》一
底層人民缺乏階級意識,使這些底層人民無法再現(represent)自己,這些人只能被再現(represented)。資本主義的流動性在帝國資本的階級特徵下,使在地族群被相同系統剝削而不自覺。物質上的剝削容易體會,但卻不會和階級認同的政治連結。從生產和消費來看,「使用價值」不再,所有東西都只有「交換價值」了!《The Family Romance of Madarin Capital》的作者認為,就算不在全球資本主義的中心,即使底層人民在跨國情境下,擁有資本、旅遊經驗或多媒體,都無助於發展政治意識,這樣的意識是可以跳脫族群認同、文化和國族意識型態的。而在亞洲,這樣的文化衝突,特別展現在有特權的性別、家庭、族群和國籍。
我讀《The Family Romance of Madarin Capital》二
我讀《階層化的他者:家務移工的招募、訓練與種族化》
我讀《引進外籍勞工的國族政治》
我讀《Globalization from Below: The Rise of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一]
我讀《Globalization from Below: The Rise of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三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