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熟門熟路,想到私娼竂,將會不得其門而入。進去性工作者的領域,你要通過顧門口的人,那個人可能是個彪形大漢,也可能是個和藹阿嬤,總之有人把關,不是你想進去就進得去的。即便進到裡頭,也是像迷宮一般,每個房子都有可能是私娼的集散地,這就必需靠有經驗的志工一一探訪,進行抽血。通常願意抽血的,都是有事先通知聯絡好的,而且並非所有私娼戶都願意抽血檢查。根據大姊的經驗,有一些新來大陸妹的,就特別抗拒志工,因為在人蛇集團的要求下,大陸妹們不準和在地人聊天,志工就無法打入她們的圈圈,而這也讓我們擔心,大陸妹的身體是否能夠健康。我認為我很幸運地能夠在有志工們的基礎上去了解這些生態,而在底層的性工作者的艱苦生活,也確實令人於心不忍,我想合理的性工作或性交易法令才是導正社會價觀的捷徑。
性工作者跟早上的受刑人或毒癮者比起來,警備性高,我想這是長期受到警察、社會壓迫的結果。我自認是很快能夠很自然地讓人卸下心防的,但對於性工作者,似乎就不是那麼能夠發揮效果。一開始,在第一個地方遇到一個原住民的性工作者,知道她某一族的原住民,她還是會和你談笑風生,但你能感覺那是應付客人的態度。所以,後面也就沒有再嘗試,就讓已經耕芸很久的志工去交涉。交涉過程,真是有一套,這大概是身為男人的我,永遠不可能達到的境界。
令人以喜的是在這個地方,性工作者仍能保有尊嚴地工作;令人以憂的是,不友善的法律和社會,使這些性工作者總是格格不入。希望性工作或性交易合法化,讓這些低層的勞動人民享有和其它勞動者一樣的工作權利。(然而,不能破壞別人的幸福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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