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六

關於工作記憶,我們有一個核心假設就是人們可能是有一個固定的容量來處理資訊的,這解釋了人們認知功能的多樣可能。一但任務是複雜的,我們的大腦就必須從有限的資源中抽離出來去負責,剩下的資源不夠處理其它任務時,就會造成缺憾、不完美的表現了。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五

假設我們現在正在聽一場學術演講,我們想要去理解究竟演講者想表達的重點。我們可以從最小的層次開始,辨視音素、音節;然後,利用語義記憶構成詞彙;接著,進入句法層次,組織內容;最後達到篇章層次。這是一個由下而上的處理過程(bottom-up processing)。但這顯然和我們先前說有髒污或缺陷的字詞卻能被成功地解讀是有衝突的。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四

這裡,我們將討論人類的資訊處理系統。如果一連串的處理,一次只有一個發生,接序發生,我們稱它是序列處理(serial processing);如果兩個或以上的處理同時發生,那我們就稱為平行處理(parallel processing)。語言產製的過程可以用這個模型來說明:起始點為說話者想傳達的想法,終點為把想法給說出來。那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它可能經過什麼階段?句子詞組結構的構成;挑選詞彙插入句子中;發出正確的音,不一而足。序列處理認為這些階段不會互相重疊;平行處理則認為這些階段可能同時發生。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三

根據土銀(Tuving, 1972)的建議,「長期記憶」(long-term memory)可以再細分為個人性記憶(episodic memory)和語義記憶(semantic memory)。個人性記憶處理的是個人經驗的事實,而語言義記憶則是普遍的事實。例如,你記得你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取得什麼樣的資訊,這就是個人性記憶,而「馬有四條腿、一個尾巴」這樣的資訊就是語義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