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燕和是道地的台灣人,南投人,去過新幾內亞、馬來西亞、美國、中國大陸、香港等地進行研究,經歷豐富令人羨慕。吳燕和在新幾內亞遇到個黑人,這個黑人自稱是華人,說得一口廣東話;他也提到美國的「華館」(P.F.Chang's China Bistro),裡頭沒有一個華人大廚,連菜單都是中不中、西不西的,但它卻是美國最大的連鎖中餐廳。
研究一個族群或民族,不要老在中心,要去邊緣看看。吳燕和向大家介紹了幾本書:一本是《China off center: mapping the margins of the middle kingdom》,一本是《Routes: travel and translation in the late twentieth century》,還有《祖蔭下》。或許我們對於任何族群或民族的認識可以往那些在邊緣的人,特別是那些屬於跨界的弱勢。如何研究起?僅管有這些跨界或無祖國的想像是很「後現代」的,但吳燕和仍認為應該回歸到傳統人類學民族誌的研究方法,和研究對象親密接觸地去了解他們心中的想法。
我想我大部分的時候是「後現代」,特別是面對「現代」的國家。回顧人類的歷史,什麼「國家」、「公民」這些概念是很晚才出現,但人們卻認為這是很重要地、必追求的「現代」。事實上,就算沒有這些東西,我們仍能過得好好。這個新幾內亞的「華人」(外表是黑人)和你我想像的「華人」有很大的不一樣,在新幾內亞甚至有中國國民黨的鳥堅尼支部,比「華人」還要「華人」的特徵,你好意思說他不是華人嗎?自己是什麼人,自己說了算!自己是不是番仔,自己說了算!我說我是番仔,我就是番仔!我要有原民會的補助,我要改原住民的名字,我要原住民保障名額或考試加分,不用來給我考試!(然而,時空背景不一樣,以前說自己是「番仔」會被欺負,現在說自己是「原住民」有福利,考試又能加分。政策制訂還真是不容易!)總而言之,我滿喜歡這個演講的。
吳燕和也算是學長,他是國立台灣大學人類學系畢業的,我也在人類學系學習過一年。人類學家的旅遊經歷總是令人嚮往。思念總在分手後開始,總是在離開之後,才會想念原本所在的好。如果我一直留在人類系,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個人類學家一樣,可以在荒島或少數民族間研究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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