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語言習得中,我們可以將母語者和第二語言學習者分別視為老鳥(old-timers)和菜鳥(newcomers),我們可以說菜鳥在進入第二語言課堂時,便進入了一個由比較有經驗的老鳥所主控的氣場了。而我們在這樣的比喻之後,我們可以問的問題就是,什麼樣的條件(community practices)可以讓學習者渴望去學?諾頓(2001)認為,認同和歸屬(belonging)對第二語言習得特別有用。我們要明確地說,「想像」並不是幻想,而是對於所處世界可能性的新形象。
繼續菜鳥和老鳥的比喻,想像一個移民小孩到一個全部是標的語母語者的教室,一個菜鳥面對多個老鳥的情況,老鳥給予支持性、鼓勵性的資源,菜鳥就能進入該社群,如果該社群不要你進來,你自然就很難跨入。有人曾說「把自己放到標的語社會裡頭,就是最好的學習方式」,後來證實這是沒有用的方法,因為母語者怎五看待自己的方式,也將決定是否要和你互動,是否能夠進入該社群。
有個來自德國的電腦工程師到加拿大去,他打算學英語,英語課的老師的認為其英語不夠好,所以無法進入電腦工程師所屬的社群;但對於這個電腦工程師而言,他本身就是電腦工程師的老鳥。學生因此放棄語言學習,因為兩造所設定的標的社群是不一樣的。
語言不只是一個制度下的產物,它同時可以建構我們對自我的感覺,這使我們有主體性(subjectivity)。我們可能是關係之內的一份子,也可能是隸屬於關係。人之所以為人,從人文的角度來看,作為一個個體(subject)具有多樣性、矛盾性、動態性,會隨著時間和空間而變化。而主體性則是被鑲嵌(embedded)在一個更大的社會、歷史脈絡裡頭。這是在後殖民理論裡頭常常會被提到的詞。而這影響其認同,也是有許多汗牛充棟的第二語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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