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Living together VS going it alone〉三


辯論可以說是西方人的特徵,但卻很難在亞洲人身上發現。亞洲人在意的是團體的和諧,亞洲人需要一個有禮貌的生活。在法律或科學上的寫作,大概依照著這樣的風格、結構:想法概略、相關理論、特定假設、研究方法與辯正、假設支持證據、反方意見、理論參照、文章在該領域的貢獻。這樣子的寫作方式,是從小學到大學都如此教導,所以自然而然這成為西方人的特徵。但亞洲人卻比較少有這樣子的寫作風格。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Living together VS going it alone〉二

德國社會學家曾用「禮俗」社會(Gemeinschaft)和「獨立」社會(Gesellschaft)去描述兩種社會類型,前者有一個共同社群認同,後者則讓自己與大團體獨立,而傾向達成個人的工具性目標。前者基於關係、同理心、面對面互動、經驗分享甚至財物共享;後者的交換貨物和勞務則基於討價還價和合約,「股份公司」就是「獨立」社會的例子。這是兩個最極端的社會型態,一般社會居於這兩種原型之間。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Living together VS going it alone〉一

西方人,或至少美國人,大多可以認可以下描述:一、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個性,而且人們渴求自己與眾不同;二、人們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三、人們在趨向成功的道路上,人情的牽絆有時候會成為障礙;四、相信人人是平等的,即便有階級存在,也傾向於佔據較優越的位置;五、認為以上原則可以應用在每個人身上。但東亞人卻不這麼認為。

從語言發展來看語言習得的關鍵期(Julia Herschensohn《Language Development and Age》的〈 Just in time: is there a critical period for language acquisition?〉的閱讀心得)


嬰兒可以不用透過指導,而在很短的時間內學習語言;成人對於學習語言,相對地,是對認知的挑戰,同時是一項勞力密集且花時間的過程。我們的大腦似乎是被設定為可以不用花費力氣地去學習母語,而隨著年紀的增長,學習語言的神經似乎也跟著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