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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inguistic Principles〉五

「語法」(grammar)一直是一個讓人不喜歡的詞,事實上語言學理論裡頭的「語法」概念和語言學習的「教學語法」(proper grammar)是只存在一點點兒的關係。不過,從語言學的角度,我們還是可以說「語法」就是個人對於語言知識的描述。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inguistic Principles〉四

除了手語有符號性(iconicity),口語則是任意性(arbitrarinesss);手語具有即時性(simultaneous),口語則是序列性(sequential)以外。手語也擁有和世界上其它語言一樣的共同性。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inguistic Principles〉三

我們知道,全世界的語言都有「結構二元對立」、「構詞」、「詞組結構」和「語言生產性」的共同性,那手語(sign language)是否也有這樣子的共同性?這裡的手語,並不是手指拼字(fingerspelling)。手指拼字只是由字母語言所延伸出來的次級姿勢系統。但我們說手語時,這是有別於英語或華語的另一個語言系統。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inguistic Principles〉二

所有語言,除了結構二元對立和構詞外,第三個共同性就是「詞組結構」(phrase structure)。這個就是我們把句子畫成樹狀圖的依據。詞組結構法則(phrase-structure rules)即句法法則,告訴我們句子在該語言中是否可以被接受。詞彙插入法則(lexical insertion rules)則讓我們知道相同詞類的詞彙彼此可以替換,不會造成句法的錯誤。由此兩個法則就能夠知道句子的來龍去脈(derivation)。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inguistic Principles〉一

不同的語言有不同的語法手段,例如英語和日語透過語序來表達,英語是主語、動詞、賓語,日語則是主語、賓語、動詞,而俄羅語和土耳其則主要使用詞綴的方式來作為表達,反而詞序對於句子的意思傳達沒有太大的影響。語言學家調查了世界上的語言,並結論世界上各種語言並非隨機、任意地出現這樣的差異,相反的,世界上的語言是有很大的共同性的。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foundations of language〉八

對皮亞傑而言,語言也是認知發展的一部份。其認為自我中心的言語會經歷三個階段:一、仿說(repetition, echolalia);二、自言自語(monologues);三、集體的自言自語。而大人和語言則是這樣自我中心的言語再社會化的結果。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foundations of language〉七

皮亞傑(Piaget)認為,「發展」是一連串已經預設好的過程。而認知的發展可分為四個階段,第一階段是感應動作期(sensorimotor period),這個階段行為都是由感覺和運動的過程組成,大約會持續到二周歲。在這個階段中,最重要的發展就是對於物體存在的感受,又稱物體存在感(object permanence),即理解物體的存在是一持續的狀態,不會一離開視線就不見。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foundations of language〉六

自民國五十六年,林恩伯(Lennberg, 1967)提出關鍵期假說(critical period hypothesis)開始,來自不同方面的證據一直湧出。關鍵期假說是說關於語言發展,在生命個體成長中有個固定的期間,而且是早期;而且這是每個個體都能有效、正常,且必然發生的過程。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foundations of language〉五

男性和女性的語言表現差異或許是刻版印象,但是也有生物性的證據指出,女性平均比男性早一個月的時間,有早擁有語言記憶;男性大腦側化(lateralization)的程度也大於女性;受到腦傷的時候,女性可以愎原的時間也比男性短。女性通常在左右的皮質都可以被活化,但男性常僅限於左半腦。這同時說明,側化程度較低的大腦,較能使用兩個半腦進行語言處理。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foundations of language〉四

對於語言和大腦的關連,烏曼(Ullman, 2004)於民國九十三年提出描述/處理模型(D/P model, declarative/procedural model),其認為心理詞彙主要靠左額葉(left temporal lobes)的描述性記憶,而心理語法則依賴前額葉(frontal lobes)、基底核(基底神經節,Basal ganglia)、小腦(cerebellum)以及部份的左額葉。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foundations of language〉三

早期,對於語言在人類在大腦激化的部位研究,就是布洛卡(Broca)和威尼克(Wernicke)的研究,依布洛卡命的腦部區位負責言談產生,而威尼克則發現腦部左後方的顳腦迴(temporal gyrus)是用以理解語言的部位。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foundations of language〉一

有部份人認為語言在人類演化的進程中,是個副作用(side effect),其原因如下:一、人類從其它物種分化而來的時間不算長,不足以產生如語言這樣複雜的系統;二、語法作為中介,並不存在;三、擁有複雜的語法並沒有任何生存的優勢,演化的進程中,這沒有必要留下來。達爾文的天擇說固然是牢不可破,但現在也開始有人認為演化的時間已經足夠到能夠在語法系統的基礎之上進行溝通,而溝通存在認知表徵(cogniive representations),顯然是很大的演化優勢。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study of language〉二

「認知科學」(cognitive science)可以說就是研究「心性」的方法,這有來自許多學科的原則、方法。其中之一是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人工智慧在於模擬人類的行為,強調這些行為的規則、計劃和目標,當我們要執這樣的程序時,我們一定要把這些屬於內在的東西給外顯化、明確化(explicit)。從幾位已經誕生的人工智慧朋友依莉莎(ELIZA)、派瑞(PARRY)和休德魯(SHRDLU)的發展來看,如何理解語言是一件相當複雜的過程,這需要情境和知識,任何一點兒片段的資訊都支持著我們對於特定句子的理解,這些發展都深深影響著心理語言學。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study of language〉一

當我們談到當代心理語言學的起始時,不免就會提到喬姆斯基(Noam Chomsky)的著作《口語行為》(Verbal Behavior),這段期間也正是心理語言學家把「語言處理」(language processing)和「變形語法」(transformational grammar)進行連結的時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