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語言有不同的語法手段,例如英語和日語透過語序來表達,英語是主語、動詞、賓語,日語則是主語、賓語、動詞,而俄羅語和土耳其則主要使用詞綴的方式來作為表達,反而詞序對於句子的意思傳達沒有太大的影響。語言學家調查了世界上的語言,並結論世界上各種語言並非隨機、任意地出現這樣的差異,相反的,世界上的語言是有很大的共同性的。
我讀Bonny Norton & Carolyn McLinney的〈AN IDENTITY APPROACH TO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二
在第二語言習得中,我們可以將母語者和第二語言學習者分別視為老鳥(old-timers)和菜鳥(newcomers),我們可以說菜鳥在進入第二語言課堂時,便進入了一個由比較有經驗的老鳥所主控的氣場了。而我們在這樣的比喻之後,我們可以問的問題就是,什麼樣的條件(community practices)可以讓學習者渴望去學?諾頓(2001)認為,認同和歸屬(belonging)對第二語言習得特別有用。我們要明確地說,「想像」並不是幻想,而是對於所處世界可能性的新形象。
我讀Bonny Norton & Carolyn McLinney的〈AN IDENTITY APPROACH TO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一
語言是一種身分,這是從認同的取向,去看得第二語言習得。首先,這個取向把個人的語言學習者和較大的社會給整合在一;再來,就要處理這個現實社會裡頭的權力關係,如何影響學習者進入其標的語的社群。這些都是從認同這個取向去看第二語言習得的研究者會通盤掌握的部份。
我讀Jams P. Lantolf的〈THE SOCIOCULTURAL APPROACH TO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Sociocultural theory,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and artificial L2 development〉二
除了前文兩種語言作為媒介的分類之外,維格斯基(Vygotsky)也提出「近似發展區」(Zone of Proximal Development)說明語言的習得不只是只求最終表現,同時也注重工具之外的質和量所需要的成份。維格斯基觀察照顧小孩子的大人,往往認為大人表現得一付小孩子能夠完全理解其文化、語言內涵,但事實上小孩子很難完全靠自己捕捉這些內涵。當我們要求小嬰兒從坐著到站起來的時候,有的媽媽會直接把嬰兒的姿勢,抓到固定的位置;有的媽媽則從手、屁股,慢慢抓。前者焦點在位置,後者在整合嬰兒的行為和其身體的可能性。這就是兩個不一樣的「近似發展區」。這隱含著這些道理:一、不同學習者需要不一樣的媒介,即便是同一個語法特徵;二、同一個學習者需要不一樣的媒介掌握不同的語言特徵,這取決於其對於該語言的掌握;三、發展不只是學習者外在的表現,同時也是將外顯的變得更內隱的過程;四、學習者能夠控制語言的特徵時,媒介就可以有較好的運用。「近似發展區」和克拉申(Krashen)的i+1有相似之處,但不完全一樣,相同的是同樣要接受足夠的、可理解的輸入,不同的是「近似發展區」還關心和施教者媒介協商的品質。而用以評估這樣子的教學,就要依靠「動態評估」(dynamic assessment)了。動態評估認為有效的教學不只需要個人或團體的評估,還需要學習者對於教學如何反應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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