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人們需要概念(concepts)?

把各式各樣的狗用一個類別叫作「狗」有什麼好處?洛克Locke (1964) 曾經進行過這樣的討論。他認為「概念」存在於人類社會中有三個作用:

語詞和我們認識這個世界的角色:我們是否需要語言才能認識這個世界?

當詞彙進到各個領域的時候,詞語就會攜帶更多資訊量(Murphy & Lassaline, 1997) 。可以用紅酒課程來理解這段話。如果是一個紅酒新手的話,不論喝哪一瓶紅酒,大概都會有差不多的感覺,所有的紅酒都是「wine」。如果在紅酒課程中,反覆地聽到「這是Beaujolas,那是Merlot。」「那個甜甜的,這個比較澀!」這時候,我們會開始用「口感」去將感受到的紅酒進行分類,於是我們慢慢感受到紅酒之間也存在差別。(對此,Solomon (1997) 有不同的看法)

是詞語形成的類別讓我們去分類世界?還是事物本身的外表幫助我們分類世界?

Gelman and Markman (1986); Gelman and Markman (1987) 發現相同類別的感知可以蓋過相同外表的感知。例如告訴小孩子雷龍有一種特質(冷血),而犀牛有另一種特質(溫血),接著問小孩子三角龍有什麼特質?由於雷龍和三角龍被歸類於同一個類別,都是恐龍,因此小孩子傾向認為三角龍也是冷血動物,儘管三角龍的外形和犀牛是更接近的。

先有概念?還是先有詞語?

許多發展心理學家認為由於接觸到詞彙,就會使人們在陌生的概念間建立界線(例如:Bowerman and others (1996)、Gentner and Boroditsky (2001) 、Gopnik and Meltzoff (1987); Gopnik,Meltzoff and Bryant (1997) 、Waxman and Markow (1995) 、Waxman and Thompson (1998) )。

參加「2017年海外華語教師師資培訓營」有感:一個脫離當地脈絡的華語教學

參加國立成功大學華語中心和正大管理學院舉辦的「2017年海外華語教師師資培訓營」主要有三種對象:第一種對象是成大華語中心招募、培訓的華語教師;第二種對象則是由教育部選送的華語教學助理;第三種對象是泰國在地的華語老師。前兩種對象都是中華民國國籍,第一種對象主要是有經驗的華語老師,通常來自各大學的華語中心;第二種對象則是台灣各大學華語文教學相關系所的學生。第三種對象簡單地說雖然是泰國在地的華語老師,但是背景是相對分歧且多元的。我沒有辦法認識所有在地的華語老師,但光我所接觸的老師就包括:實驗中學(以及國際學校)、一般大學、社區大學、中華會館的華語老師。培訓營的目標對象是第一種對象,後面兩種對象能夠參加培訓營主要是沾第一種對象的光。

參加「2017年海外華語教師師資培訓營」有感:華語教學離外語教學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在台灣,台南市首倡以英語做為第二官方語言,市政府的第二官方語言專案辦公室和國立成功大學外國語文學系在11月中進行「2017國小學科內容與語言整合學習」 。同一年的,10月31日和11月1日、2日,我也參加了由國立成功大學華語中心和正大管理學院舉辦的「2017年海外華語教師師資培訓營」。成大外文系和成大華語中心,雖然都來自台南,但是對於外語學習的看法有很大的差異。

人們是先有思想才有語言?還是先有語言才有思想?自已給個心理的演講。

「心理的演講」(inner speech)也被一些人視為是一個「語言決定論」(linguistic determinism)的版本。在這樣的觀點中,自己內心的聲音就被視為是自己思考的過程。自然語言在這樣的觀點中,比較像是額外的心理表徵。嬰兒會有思考的語言;而成人在思考的語言之外,額外有一個自然語言(可能是英語、華語會任何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