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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Categorizing the World〉二

多數的學者的實驗解釋模型,以「原型模型」為主流。但我們也發現一些一目標導向(goal-derived)或稱特設(ad hoc)的類別是有別於傳統上較穩定且的心理詞彙。例如:「減肥食品」,我們的特設或目標導向可能是「低卡路里的食品」,而原型可能包括豆腐、米餅…等。更通俗地說,就是原型並不是一個固定不變的抽象心理詞彙,它是會隨著脈絡而改變的。例如:對美國人而言「咖啡」是休息時的原型,但英國人可能會是「茶」。這當中,似乎會考慮到人和人的差異(individual variation)以及自身的調整(flexibility),都可能造成心理詞彙的表現。「propaganda」在英語母語者看來是類似「洗腦」的負面詞彙,在來自大陸地區的華語母語者看來僅僅是「宣傳」的中性字眼,也足以表現文化間對於詞彙認知的差異。

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Categorizing the World〉一

「分類」(categorization)是我們在世界上生存的重要技能之一,你若把老虎看成小貓,那你必死無疑;「概念上的分類」(conceptual categories)則是語言和想法的支柱。儘管人們擁有相同的分類能力,但是分類的結果卻不太一致。為此,我們對於以下問題有興趣:一、我們如何獲取分類的知道?二、有哪些理論能夠解釋我們如何分類?三、語言的分類是否決定說話者如此看待這個世界?

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Meaning in 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二

我們可以用唯物觀(objectivist)和經驗觀(experientialist)這兩個取向去看心性,這兩個取向正好可以極端地回答前一篇文章的八個問題。

我讀Zoltan Kovecses《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的〈Meaning in Language, Mind, and Culture〉一

關於人類認知主要有幾個關心的議題:一、知識的本質;二、我們如何獲取知識;三、知識如何在心裡面再現。而人們的內心是由什麼面向和能力組成的呢?眾說紛紜,來自日常生活經驗或語言使用的,包括傾向、注意力、知覺、情緒、夢、個性;也有意志(volition)、記憶、信念和學習;或者如佛洛依德(Freud)說以無意識(unconscious)相對於意識;傳統上,主要有四個面相:一、理性思考(reason-thought-thinking);二、道德感(morality);三、情緒(emotion);四、意志力(willing-volition)。當然心理的語言在此也有一席之位才是。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Eyes in Back of Your Head" or "Keep Your Eye on The Ball"〉二

對於人生感到簡單,所以會把目光放在「球」上以達到某個成就,如此的人生是可以控制的;若覺得人生是複雜的,而且會隨時變動無法預警,那麼「球」在哪裡,似乎就不是那麼重要,如此的人生是不可控制的。和西方人相較,亞洲人對於「控制」不會感到重要。研究顯示,歐美人,在心理方面上,比亞洲人和美國亞裔人來得更喜歡「控制」。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Eyes in Back of Your Head" or "Keep Your Eye on The Ball"〉一

如果人們的生活方式會影響他們看世界的話,那麼現代東亞人和歐洲人肯定都會像過去中國人和希臘人那樣的特徵。更甚者,不同的社會現實對於看世界的軌跡也會不一樣。歐美的家長會問小孩子關於物體「本身」以及其「特質」;中國的哲學家、家長則將世界視為連續物質的組成。給予幼兒形狀和材質各異的物品,要求其進行分類的話,歐美的小孩傾向依物體外在的形狀進行歸類,日本的小孩子則多依材質進行歸類。西方,把這世界當成是物品的世界,離散且無關連;中國則看這世界的「質感」,一個連續的混合體。西方人喜歡分析,焦點在於靜置的物品及其歸屬;東方人有整體觀,重點在於材質的連續性,及其與外在環境的關係。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Living together VS going it alone〉三


辯論可以說是西方人的特徵,但卻很難在亞洲人身上發現。亞洲人在意的是團體的和諧,亞洲人需要一個有禮貌的生活。在法律或科學上的寫作,大概依照著這樣的風格、結構:想法概略、相關理論、特定假設、研究方法與辯正、假設支持證據、反方意見、理論參照、文章在該領域的貢獻。這樣子的寫作方式,是從小學到大學都如此教導,所以自然而然這成為西方人的特徵。但亞洲人卻比較少有這樣子的寫作風格。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Living together VS going it alone〉二

德國社會學家曾用「禮俗」社會(Gemeinschaft)和「獨立」社會(Gesellschaft)去描述兩種社會類型,前者有一個共同社群認同,後者則讓自己與大團體獨立,而傾向達成個人的工具性目標。前者基於關係、同理心、面對面互動、經驗分享甚至財物共享;後者的交換貨物和勞務則基於討價還價和合約,「股份公司」就是「獨立」社會的例子。這是兩個最極端的社會型態,一般社會居於這兩種原型之間。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Living together VS going it alone〉一

西方人,或至少美國人,大多可以認可以下描述:一、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個性,而且人們渴求自己與眾不同;二、人們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三、人們在趨向成功的道路上,人情的牽絆有時候會成為障礙;四、相信人人是平等的,即便有階級存在,也傾向於佔據較優越的位置;五、認為以上原則可以應用在每個人身上。但東亞人卻不這麼認為。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The Social Origins of Mind〉三

心理學家認為社經因素,會影響人們對認知的習慣。「場地依賴」(field dependence)指得是容易受到複雜環境中無關線索的影響,而較不能單獨獨立的分離出他所要的項目來;反之「場地獨立」(field independence)的個體,則不依賴外界的參考架構而獨立自主的程度。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The Social Origins of Mind〉二

有一個直線性和一個包圍式的模式影響著希臘和中國認知過程。從自然環境(ecology)、經濟活動(economy)、社會結構(social structure/practice)、關注(attention)、形而上學(metaphysics)、自然觀(epistemology)到認知過程(cognitive processes)。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The Social Origins of Mind〉一

如何解釋西方和東方在習慣或想法上,為何有如此大的差異,我們可以很容易地歸因於亞里斯多德(Aristotle)或孔子對後世的影響,但不可否認的是,歷史上也出現過比較反骨的(maverick)思想家,如赫拉克里特斯(Heraclitus)或墨子,但能夠造成影響的卻仍是亞里斯多德和孔子。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The Syllogism and The Tao〉三


希臘人認為所謂「自然」是將宇宙間所有事物減去「人類」和「人類文化」。當今,我們區分外在世界(客體)和內在世界(主體)也是來自於希臘。客體因為主體而存在,因為希臘位處於貿易的中心,有較高的機會遇到不同的民族。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The Syllogism and The Tao〉二


希臘人關心自然世界的本質。亞里斯多得認為「形態」(forms)可以透過邏輯的推演得到真實意義。任何物體都有其核心、基礎的「本質」(essence),這是不可變動,一旦變動,則這個物體就不再是原先那個物體了,變成具有或然性(accidental)的特質。例如:音樂才能在人身上就是種或然性,因為這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是因人而異的。希臘的語言會將同一個事物以不同的語言表現,說明其是不同的層次的抽象概念。

我讀Richard Nisbett《The Geography of Thought》的〈The Syllogism and The Tao〉一


知識體系在不同社會裡頭,都對其社會性格產生有意義的影響。希臘和中國自兩千五百年前開始,即有存在著顯著地差異,包括其社會結構和自我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