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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彥法師的《與佛同行-心性與因果:一張帶得走的通行證!》

傅斯年校長過世前,曾對朱家驊說:「你把我害了,臺大的事真是很多,我吃不消,恐我的命欲斷送在臺大了。」臺大的事那麼多,按傅校長說過的「我們貢獻這個大學于宇宙的精神」或荷蘭哲學家斯賓諾沙(Baruch Spinoza, 1632-1677)「宇宙的精神」之理念,台灣大學存在的目的是追求宇宙間一切永恆而無限的真理。從以前到現在,每一個時期的老師、學生,是什麼能讓這個校園追求宇宙真理?是心。

我聽釋見悟的《忙盲茫—吾心何處是歸鄉》

明朝羅狀元《醒世詩》有云:「急急忙忙苦追求,寒寒暖暖度春秋。朝朝暮暮營家計,昧昧昏昏白了頭。是是非非何時了,煩煩惱惱幾時休。明明白白一條路,萬萬千千不肯修。」前面六句揭示了人生的三個階段:忙、盲、茫。小時候,大人要我們考高分、考前三名,我們「忙」著追求學習的結果,但是我們忽略了學習的過程。成家之後,我們不再是只有一個人,需要考慮的點就變得很多;年輕時可以想自己的夢想,但開始工作、就業後就忘記了。成家立業後,我們無法停下來好好思考,我們都變得「盲」目地過活了。年紀大了之後,就要承受之前的生活模式所產生的後果。成龍平常工作忙碌,有天心血來潮要去想去接小孩下課,到了小孩上課的學校遇到了小孩的老師,才聽老師說:「小孩已經上國中了。」這個就是追求成就而換來的遺憾。追求成就沒有讓我們煩惱更少,事業越大、煩惱反而越大,我們對於這樣的結果感到「茫」然、不知所措。每個人都知道「忙」、「盲」、「茫」的原因,就是我們自己的心念、心境所造成的。如果我們從小就知道要去面對自己的心境,而不會因為大人的期望、家庭或事業的牽絆或不預期的結果而忙/盲/茫,我們的人生或許就比較不會歪掉。

惟覺老和尚人生最後那幾件事


《人生最後那幾件事》是一部日本的電影,電影描述四個人因為意外而失去生命變成幽靈,在這四個人發生意外的同時和他們有因緣的人變成了唯一能和他們溝通的人類。透過這個能溝通的人類,四個幽靈一一完成了讓他們捨不得的事,幽靈就離開人間,「成佛」去了!意外之所以會不能預料,就是因為那並不是平常會遇到的事情,用專業的術語來說就是「無常」。不要把每件事都視為理所當然的平常,因為無常隨時會發生。為了不要讓自己在遇到無常的時候才開始後悔想做的事沒做,我們要把握每個當下,盡力去做好每一件事。

105年春季學界精進禪七:有實力的人生

云何「實力」?見燈師父說:「對於現實的認識和掌握的能力,謂之『實力』。」
靜坐是培養實力的好方法。有的人喜歡靜坐,有的人不喜歡靜坐。喜歡靜坐的人覺得靜坐可以沈澱心靈,聽見、看見自己的心;不喜歡靜坐的人,認為靜坐很浪費時間、很無聊,與其靜坐,不如睡覺。過去,對於靜坐沒有建立正確的理解,我也曾經是不喜歡靜坐的人。要正確地理解靜坐,參加中台禪寺的精進禪七,是一個很好的助緣。禪七期間,除了靜坐外,還有師父的開示,從此建立對於靜坐的正確的理解,以培養實力。

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將相王侯所能

佛教自漢朝傳入中國以來,已經成為中華文化很重要的組成。然而,對「出家」這件事來說,儒家和佛教似乎都有個彼此不容易化解的衝突。佛教說:「上報四重恩,下濟三途苦。」所以,「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將相王侯所能。」但是《孝經》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出家就是要剃度,剃了頭、刮了眉,這不就毀傷身體了?這樣就是不孝!但是,當我們把《孝經》整個句子讀完的話:「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 以顯父母,孝之終也。夫孝,始於事親, 中於事君,終於立身。」你就會發現,我們只是從《孝經》裡頭斷章取義地截取我們想要的段落而已。儒家和佛教並沒有人們想像中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104學年度星燈營總部義工:一個兩棲類的概念


兩棲類指的那些可以在水域和陸域生存的生物,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青蛙。青蛙的一生,在其還只能在水域生存的時候,叫作蝌蚪,是無法離開水域生活。經過變態發育之後,成為青蛙才能變成水域和陸域皆能生存的生物。星燈營為中台禪寺於每年新學年開始的時候,歡迎大學新鮮人的迎新隔宿營隊,簡稱迎新宿營。民國104學年度,有將近1000人參與營隊;據悉,每1個參加營隊的新鮮人,就有4個義工菩薩護持,所以估算應該將近4000個義工菩薩。在1000個新鮮人和4000個義工菩薩之間,有一個被稱為是「總部義工」的30人團隊,他們既不是新鮮人,也不是義工菩薩。我認為,他們就是一個兩棲類的概念。

我所認識的菩薩:惟覺老和尚

台灣民間曾經流傳這樣的小冊子,小冊子這麼寫著:修行不要蓋道場、不要收弟子、不要領職事。若要好好修行,蓋了道場,自己怎麼能夠在有限的時間照顧這個道場;若要好好修行,收了弟子,自己的修行都照顧不了了,哪還有時間教導弟子;若要好好修行,領了職事,可能整天的時間都在忙公務,更不可能有時間修行。人的生命有限、時間有限,要修行的話,蓋道場、收弟子、領職事,不就是和自己的生命和時間過不去嗎?

我聽釋見護的《溫拿人生必須知道的三件事!》

問任何一個人「要成為人生中的成功者需要具備哪三件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每個人心裡有數。見護法師認為人生中的溫拿、人生中的成功者是那些把每天過得很充實的人、每一天都不虛度的人。人生好比洋蔥,每過一天少一天、每剝一瓣少一瓣。人生何時候開始?工作之後才開始?結婚生子才開始?退休才開始?有限的人生中,一週工作五天,休息兩天,而你認為工作不是你人生,休息那兩天才是你的人生,那我們是否就應該想想自己的人生是否只像洋蔥被剝去一樣,不斷減少。人生一直在進行著。

布施是「得到」?還是「失去」?


有人問佛陀:「通過修行,最終得到了什麼?」佛陀知道眾生想要「得」,於是回答說:「我什麼都沒有得到。通過修行,我失去了許多東西。我失去憤怒、憂慮、悲觀和沮喪、失去焦慮不安、失去了自私自利和貪嗔痴三毒,失去了凡夫俗子的一切無知習氣障礙,也失去了對老和死亡的恐懼。」世間人常常將重點放在「得」,學習、讀書、工作,乃至於修行,都認為要得到什麼。同時,以「要得到什麼」的觀點去看待宗教。覺得宗教各種募款、行善的行為在於得到多少錢、多少物資。中台禪寺有許多出家人,這些出家人在家的時候,可能是律師、可能是會計師,如果這些出家人想要「得」的話,那大概也不會出家了。

對治「慳貪」的煩惱:「布施」波羅蜜


「波羅蜜」是翻譯自梵語的詞,意思是「到彼岸」。有「彼岸」,那肯定也有「此岸」,此岸是哪裡?我們又要通往哪個的「彼岸」呢?此岸即我們所在的地方,這個地方充滿煩惱、是生死流轉的;彼岸則是我們可以作為目標、嚮往的地方,那裡沒有煩惱、憂愁,是一個清淨的地方。心中沒有煩惱,就是清淨;要化除心中的煩惱,就可以使用六波羅蜜。

從「學佛」到「信佛」

在以前,若有人問我:「你信佛嗎?」我會回答說:「我學佛,我不信佛。」學佛的所作、所為,學佛的身、口、意三業。「信」有一種不經思考、沒經大腦的感覺,「迷信」就是一個好例子。按見燈大和尚所說,迷信有兩種:「迷迷糊糊地相信」和「迷迷糊糊地不相信」,不管前者或後者,只要和「信」扯上關係,就感覺沒有好事、就是俗氣。

向六祖大師學習:善護念的五祖大師和漸修的神秀大師

五祖大師慈悲為懷,同時把所有弟子都視為平等,所以把同一份作業派給僧團裡頭所有的弟子去做,沒有褊袒任何一個弟子。作業是以「本心般若之性」為題去寫個偈子,寫完之後交給五祖批改,如果能夠了解這個「本心般若之性」的人,就可以把衣缽傳給他,並接續五祖之後成為六代祖師。雖然每個弟子都聽收到同樣的作業,但大多數的弟子都有以下習性:一、懶惰、妄自菲薄,覺得這個作業是有開悟的人才能完成的,於是一點努力都不願意嘗試;二、對自己沒有信心,而錯失良機,錯失讓師父為自己訂正修行方向的機會;三、執著名相,認為唯有「大師兄」能夠接下衣缽。眾人的大師兄神秀大師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思量出一「偈」。偈子完成後,也沒有馬上送給五祖批改,而是又再思量了許多作業以外的妄想。最終,總算把作業呈出去了。

提起覺性作「時間管理」

「時間管理」一直是困擾著現代人的議題,能夠做好時間管理才能在正確的時刻做正確的事情,因為時間是如此珍貴,不管貧富貴賤每個人所擁有的時間都是一樣的,同時一旦逝去就無法再挽回。檢視自己一天的實際的作息,包括睡覺、用功、讀書、玩樂、休息等時間;再對照自己理想中的時間分配,會發現自己實際落實的時間分配和預期中的時間分配有很大的落差。我們自身的「覺性」對於我們管理時間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向六祖大師學習:從柴夫到僧人

《六祖大師法寶壇經》的講經因緣是韶州韋刺史來向六祖大師請法。刺史和其官僚共有三十多人,也有一些讀書人二十幾個,另外有出家人和在家居士共一千多人都聽這六祖大師的說法。過去沒有麥克風,這麼多人要怎麼同時聽到六祖大師的說法呢?我們雖然無法推測當時代的技術是如何可能的,但和現在師父說法,弟子聽法的心情是一樣的,即弟子肯定是秉持著恭敬心來求法,佛法從恭敬中求,法才能入心。

讓煩惱更具體地被思考

惠能大師的「惠」,以法惠施眾生的意思;「能」指的是能作佛事。如果能夠有這一層面的認識,就不會再慧能、惠能傻傻分不清楚了。

佛教禪宗臨濟法系簡介

《六祖壇經》,全名《六祖大師法寶壇經》,由唐朝門人釋法海記錄惠能所說的事跡。一般來說,佛所說的記錄,我們稱之為「經」;而佛弟子所說的記錄,我們稱之為「論」,例如:《大乘起信論》和《大智度論》。《六祖壇經》在華人社會以「經」稱呼,可見六祖惠能大師地位之崇高。然而,六祖惠能大師的肉身曾經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被紅衛兵破壞,紅衛兵用鋸子從惠能大師的脊椎鋸開,竟然從裡面留出鮮紅的血,而且五臟六腑都還完好。紅衛兵當時嚇死了,遂用金漆給封了起來。文化大革命過去了,六祖惠能大師仍是中國佛教徒學習的對象。國學大師錢穆先生也曾說過中國人必讀的七本書,分別為《論語》、《孟子》、《莊子》、《老子》、《近思錄》、《傳習錄》、《六祖壇經》。《六祖壇經》既是佛教的經典,更是中國人的經典。

永無止盡的織下去:學會放下


影片中的女主角看到不斷變長的圍巾,於是手也停不下來、不斷地編織。織毛線進入了一個永無止盡的循環,好像一段不忍割捨又盲目的情感;也好像研究生投入三年、五年的論文,等待著我們用剪刀的時刻,剪刀的使用可能是畢業證書的取得也可能是休學申請書的遞件;也好像頂新國際集團,一個夠大、夠有錢的集團,為了營利不斷地編織下去、編織下去,直到這個企業的名聲毀於一旦,也把自己丟到無底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