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第二語言習得的情況,有兩個方向來分析,其為自然排序(natural sequencing)和發展式排序(developmental sequencing)。前者不管任何教學法、任何背景的學習者,在學習某個語言時都有一種趨勢,某個結構會出現在另一結構的前面或後面,這樣的排序,在第一語言和第二語言皆適用;後者則觀察學習者多個時間點間的變化,以追蹤式的調查進行研究。
華語老師怎麼將對比分析應用到教學上?閱讀鄧守信老師在〈對比分析與教學語法〉的筆記
「對比分析」是為語言習得服務的,有強式和弱式的假設。強式的對比分析假設能夠透過母語和目標語的比較,預測學習者偏誤的可能性;弱式的對比分析則認為對比分析無法預測學習者會產生何種偏誤,而是用對比分析的內容來對偏誤加以分析。鄧守信認為後者較接近教學語法的取向,這也是對比分析逐漸往偏誤分析靠攏的趨勢。但兩者都不脫遷移(transfer)理論,也就是習得第二語言時會受到第一語言的干擾。
我讀鄧守信的〈對外漢語語法點難易度的評定〉
關於語法點的難易度,理論語言學並不關注,但這是語言學習和語言教學所關心的課題。鄧守信認為,習得較快(能夠在較短時間內獲得自行修補)、使用頻率高(注意學生刻意回避某語法點的現象)、不易石化(fossilization)和偏誤(errors)出現的頻率低,則我們可以說這是困難度較低的語法。反之,習得較慢、使用頻率低、常被迴避使用、易石化、病句出現率高的,則為語法困難度較高的。
我讀鄧守信的〈簡易性的準則〉
評量教材的語法時,除了完整性(exhaustiveness)、通盤性(generalization)、系統性(systematicity)、一致性(consistency)、針對性(relevancy)和有效性(efficacy)外,還有簡易性(simplicity)。
我讀鄧守信的〈教學語法的評量〉
評量教材時,我們可以從語音、語法或詞彙進行評量。而語法的評量,除了看該教材如何處理語法的教學外,遵循教學語法與否,以及前言是否加以說明等,都可以用來評量教學語法。鄧守信認為評量教材的語法時,有七個參數:其分別為完整性(exhaustiveness)、通盤性(generalization)、系統性(systematicity)、一致性(consistency)、簡易性(simplicity)、針對性(relevancy)和有效性(efficacy)。
我讀鄧守信的〈教學語法基礎屬性〉
鄧守信認為整個教學語法的架構應該有以下內容:一、必須以理論語言學為基礎;二、應具多面性(針對性);三、與計算語言學相關(橫向:區域性,如台灣平衡語料庫;縱向:社會方言。);四、學習者導向,規範式(prescriptive)的語法;五、階段性、累進性的(cumulative)。
我讀鄧守信的〈語法規則〉
關於「規則」,威斯特尼(Westney, 1994)認為可以分為機械式的(mechanical)低層次規則和需要有所評估(assessment)、判斷的高層次規則。前者如英語動詞的變化,後者如華語的「了」。克羅斯(Close, 1981)把英語語法學習分為語言事實的核心(a solid core of linguistic facts)和較模糊的地帶(a more nebulous area),頗類似威斯特尼的論點。
我聽《移民華語的人文與風華》
如果回顧英語教學的發展,你會發展克萊伸(Krashen)的「第二語言習得」或「可理解的語言輸入」等第二語言教學理論來自於美國這樣的「移民」國家。當時,克萊伸也是研究華人在美國的第二代學習英語而提出這些理論。
我讀鄧守信的〈從語法教學邁向教學語法〉
傳統的語法教學,講解語法點、提供例句、展示句式、練習活動而後評量。該模式少了針對各別學習者的母語與期學習的目標語之間對比說明。同時,第二語言學習者有不同的語言遷移,因為不存在著一套所謂「標準的」教法。
我聽《華語教師的國際化與專業化》
暨南國際大學的華語文教學研究所在這學期末舉行了一連串的專題演講,講師內容堅強,包括:「敢」動教學的朱文宇老師、台師大華語文教學研究所前所長信世昌老師,以及透過語言研究實現人文關懷的鍾鎮城老師。先前聽了信世昌老師的《華語教師的國際化與專業化》,和大家分享心得:
共善業,不要共惡業;一起作功德,不要一起造業障
泰國人普遍有個概念於心中,那就是一起作功德,往後不論這輩子或下輩子就會再見面。如果翻譯成台灣人或華人熟悉的語言,那就是「共業」。我想「共業」會比泰國人對於這樣子想法的概念更為全面且平衡。至少,共業包括作功德或造業障都有可能。當然,巴利文裡頭有對應於「共業」這樣概念的詞彙,只是我聽到之後,馬上聯想共業,就沒有去在意這個詞彙的語音是如何呈現的了。
怎麼在泰國出家?
普遍泰國人和普遍台灣人(或者大多數的華人)對於「出家」的態度是有天壤之別的落差。如果你看過《出家就是要敲鑼打鼓》和《出家就是要請客吃飯》,你就會發現泰國人對於出家之隆重就和結婚一樣,是廣為宣傳的。當我和泰國人我想在泰國出家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想方設法地要讓我能夠順利出家,訂日期、找寺廟、交通接駁……等。然而,這都是「助緣」,如果沒有「非出家不可」的意念作為「因」,也不會有最後「出家」的行動作為「果」。
最後一天的托缽化緣
平常是早上五點起床,今天我們四點就要起床,因為我們要托缽化緣,因為我們不熟稔如何穿著上Jiwon。這是我出家這段期間第一次托缽,也是這一次出家這段期間最後一次托缽,但希望不會是人生中最後一次托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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