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六祖大師學習:善護念的五祖大師和漸修的神秀大師

五祖大師慈悲為懷,同時把所有弟子都視為平等,所以把同一份作業派給僧團裡頭所有的弟子去做,沒有褊袒任何一個弟子。作業是以「本心般若之性」為題去寫個偈子,寫完之後交給五祖批改,如果能夠了解這個「本心般若之性」的人,就可以把衣缽傳給他,並接續五祖之後成為六代祖師。雖然每個弟子都聽收到同樣的作業,但大多數的弟子都有以下習性:一、懶惰、妄自菲薄,覺得這個作業是有開悟的人才能完成的,於是一點努力都不願意嘗試;二、對自己沒有信心,而錯失良機,錯失讓師父為自己訂正修行方向的機會;三、執著名相,認為唯有「大師兄」能夠接下衣缽。眾人的大師兄神秀大師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思量出一「偈」。偈子完成後,也沒有馬上送給五祖批改,而是又再思量了許多作業以外的妄想。最終,總算把作業呈出去了。

提起覺性作「時間管理」

「時間管理」一直是困擾著現代人的議題,能夠做好時間管理才能在正確的時刻做正確的事情,因為時間是如此珍貴,不管貧富貴賤每個人所擁有的時間都是一樣的,同時一旦逝去就無法再挽回。檢視自己一天的實際的作息,包括睡覺、用功、讀書、玩樂、休息等時間;再對照自己理想中的時間分配,會發現自己實際落實的時間分配和預期中的時間分配有很大的落差。我們自身的「覺性」對於我們管理時間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向六祖大師學習:從柴夫到僧人

《六祖大師法寶壇經》的講經因緣是韶州韋刺史來向六祖大師請法。刺史和其官僚共有三十多人,也有一些讀書人二十幾個,另外有出家人和在家居士共一千多人都聽這六祖大師的說法。過去沒有麥克風,這麼多人要怎麼同時聽到六祖大師的說法呢?我們雖然無法推測當時代的技術是如何可能的,但和現在師父說法,弟子聽法的心情是一樣的,即弟子肯定是秉持著恭敬心來求法,佛法從恭敬中求,法才能入心。

讓煩惱更具體地被思考

惠能大師的「惠」,以法惠施眾生的意思;「能」指的是能作佛事。如果能夠有這一層面的認識,就不會再慧能、惠能傻傻分不清楚了。

佛教禪宗臨濟法系簡介

《六祖壇經》,全名《六祖大師法寶壇經》,由唐朝門人釋法海記錄惠能所說的事跡。一般來說,佛所說的記錄,我們稱之為「經」;而佛弟子所說的記錄,我們稱之為「論」,例如:《大乘起信論》和《大智度論》。《六祖壇經》在華人社會以「經」稱呼,可見六祖惠能大師地位之崇高。然而,六祖惠能大師的肉身曾經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被紅衛兵破壞,紅衛兵用鋸子從惠能大師的脊椎鋸開,竟然從裡面留出鮮紅的血,而且五臟六腑都還完好。紅衛兵當時嚇死了,遂用金漆給封了起來。文化大革命過去了,六祖惠能大師仍是中國佛教徒學習的對象。國學大師錢穆先生也曾說過中國人必讀的七本書,分別為《論語》、《孟子》、《莊子》、《老子》、《近思錄》、《傳習錄》、《六祖壇經》。《六祖壇經》既是佛教的經典,更是中國人的經典。

永無止盡的織下去:學會放下


影片中的女主角看到不斷變長的圍巾,於是手也停不下來、不斷地編織。織毛線進入了一個永無止盡的循環,好像一段不忍割捨又盲目的情感;也好像研究生投入三年、五年的論文,等待著我們用剪刀的時刻,剪刀的使用可能是畢業證書的取得也可能是休學申請書的遞件;也好像頂新國際集團,一個夠大、夠有錢的集團,為了營利不斷地編織下去、編織下去,直到這個企業的名聲毀於一旦,也把自己丟到無底洞去了。

民國一百三年度夏季學界禪七:爭作老婆婆第二

在中國大陸,人人向雷鋒學習,爭作時代好人;在台灣,我覺得我們應當向老婆婆學習,學習作老婆婆傳人。禪宗公案裡頭的主人翁以及後世聽禪宗公案的我們,都因為老婆婆而使得「一切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只因妄想執著而不證得。」變得如此理所當然。

我讀袁毓林的《論元角色的層級關係和語義特徵》

論元(argument)的存在,是為了使謂語(predicate)能夠完整地被表達,因此也有人把論元視為一種補語(complement)。這裡所說的謂語,不是把句子分成兩個部份:主語和謂語。這裡的謂語指的是句子裡頭的主要動詞以及隨著主要動詞出現的成分,也就是論元。句法的論元和語義的論元有時候不一定能夠對應產生,例如:

「國際華語研習所」(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Program, ICLP)及「中國語文組」(Chinese Langauge Division)參訪

「國際華語研習所」(International Chinese Language Program, ICLP)的前身是「跨大學華語研究所」(Inter-University Program for Chinese Language Studies, IUP),由美國史丹佛大學,民國50年於國立台灣大學成立。民國八十六年,北京另外成立了「跨大學華語研究所」,原有師資、教材、傳統由「國際華語研習所」接棒交給國立台灣大學。目前由台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的系主任梁欣榮教授兼任所長,而研究所執行長則由資深華語教師陳立元教授擔任。

自評和他評:亦見亦不見

華語文教學實習課程,有一門「自評和他評」的功夫,那是把自己教學的過程錄下來,讓自己有機會再去看自己教學的過程,以及讓其它同學看自己教學的過程。藉由這樣的方式,讓自己的教學能夠精進。「自評和他評」是一個讓自己進步的好方法,但是如果我們害怕被其它人評鑑,自己埋起頭來而不願意面對自己的過失,那就永遠都不會進步了。《六祖法寶壇經》〈頓漸品第八〉有一段六祖慧能大師和神會沙彌的對話:

我聽何寶璋的《華語教學語法中的「補語概念」再思考-理論語法、教學語法及華語教學語法的相同與異同》

何寶璋老師為我們回顧了包括王還、齊滬揚和朱德熙等「華語語法」專書的補語概念。之所以稱為「華語語法」就是因為這包含了理論語法、教學語法和華語教學語法。理論語法,簡單地說就是語言學家對於語言所歸納的語言規則;教學語法,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於大陸建政以來,則是為了讓華語母語者(或者說漢族人)理解華語運作的規則所撰寫的語法,其目的並不是為了溝通、交流;而華語教學語法的對象則是將華語作為第二語言的非母語者。所以當我們說「華語語法」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很精準地區分,究竟我們這個華語語法寫出來的目的是什麼?對象是誰?

我讀Marina Vasilyeva, Heida Waterfall and Janellen Huttenlocher的《Emergence of syntax: commonalities and differences across children》

來自不同社經背景地位(socioeconomic backgrounds, SES)的嬰兒是否會句法的表現會有不同?或者有什麼部分是相同的?《Emergence of syntax: commonalities and differences across children》從嬰兒二十二個月大起開始觀察記錄,每四個月再去造訪一次這個嬰兒,直到嬰兒長到四十二個月大,每個嬰兒只少有五次家訪記錄,每次家訪記錄以錄像攝影九十小時,總共對四十五個嬰兒進行記錄。記錄的內容分為簡單句和複雜句,結果發現不論來自高社經地位或低社經地位的嬰兒,簡單句的產出存在相同的軌跡;而複雜句的部份,高社經地位的嬰兒較有優勢。

我讀曹峰銘(Feng-Ming Taso)、劉惠美(Huei-Mei Liu)和Patricia K. Kuhl《Speech Perception in Infancy Predicts Langauge Development in the Second Year of Life: A Longitudinal Study》

從語言學這個學科發展的角度來看,歷史眼光中總是告訴我們存在一個統一的語言部門。儘管如此,人們因為基因的差異仍可能存在變異(Fodor, 1983; Pinker, 1994)。《Speech Perception in Infancy Predicts Langauge Development in the Second Year of Life: A Longitudinal Study》一文就是試圖告訴我們,語言能力屬於天生的之中仍有變異性,而這個證據就是六個月大嬰兒對於語音感知(phonetic perception)的能力能夠用以預測其在十三個月大、十六個月大和二十四個月大時的語言能力。其中,語言能力以麥克阿瑟的溝通發展庫(MacArthur Communicative Development Inventories)作為測量指標。

從七周緣慈開始,不要讓發脾氣變成習慣!

慈悲觀中有兩個主要的觀行,他們分別是七周緣慈和四無量心。今日社課,師父開示七週緣慈的修行方法。

理解華語,找主詞?還是找受詞?

句法結構在進行語義角色指派的過程,我們稱之為「斷詞」(parsing),就是把句子分出一個一個屬於各個句法類別的項目。關於句子結構的理解,在英語的研究裡,常常就是找句子的主詞。在這些對於人們語言理解的研究裡頭,大多關注於人們的句子斷詞機制(human sentence parsing mechanism)。斷詞的研究,大概可以分為自主模組派(autonomous models)和交互模組派(interactive models)。自主模組派認為人們對於語言的理解,分為兩階段,先進行句法處理,而後語義處理才會進來;交互模組派則認為句法和語義的訊息都是在同一時間建構表徵的,彼此互相合作。

我讀Miriam Dittmar、Kirsten Abbot-Smith、Elena Lieven和Micheal Tomasello的《German Children's Comprehension of Word Order and Case Marking in Causative Sentences》

英語和德語是兩個在語言結構上具有差異的語言,特別在格標記(case marking)方面。德語句子所提供的語法線索包括語序(word order)和格標記,這提供了使用德語的人辨視致使句(causative sentence)裡頭的施事(agents)和受事(patients)。

我讀Trevor A. Harley《The 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Language Production〉一

人類要產製語言的時侯,會經歷這樣的過程:形成概念(conceptualization)、組成(formulation),最後編碼(encoding)。形成概念時會決定要說什麼東西,這是屬於訊息處理層次;把概念的表徵轉化成語言形式就是組成的步驟;最後執行階段把語音和發音貼上去。在中間的組成階段,有兩個比較主要的內涵就是詞彙化(lexicalization)和句法計劃(syntactic planning)。前者指的是我們所選取的詞彙,後者指的是我們將所有詞彙組成句子。

PeggyTeachesChinese「有趣」的華語教材產品

我們認為PeggyTeachesChinese這品牌給人一個「有趣」的概念,所以在知識經濟時代中就自然能夠在網路上形成影響力。但是「有趣」是一個很空泛的概念,我們必須更具體地去描述PeggyTeachesChinese是如何創造其「有趣」的概念?下面我們將從PeggyTeachesChinese作為華語教材產品這個角度去說明PeggyTeachesChinese如何透過「有趣」使得PeggyTeachesChinese在市場上具有影響力。

PeggyTeachesChinese「有趣」的企業使命

我們認為PeggyTeachesChinese這品牌給人一個「有趣」的概念,所以在知識經濟時代中就自然能夠在網路上形成影響力。但是「有趣」是一個很空泛的概念,我們必須更具體地去描述PeggyTeachesChinese是如何創造其「有趣」的概念?下面我們將從企業使命這個角度去說明PeggyTeachesChinese如何透過「有趣」使得PeggyTeachesChinese在市場上具有影響力。

我讀宗像裕子(Yuko Munakata)的〈Graded representations in behavioral dissociations〉

一個本來在越南會修燈泡的人,來到台灣之後,你用你的華語去請他修燈泡,他聽不懂,所以你把這個越南人當成小孩子看待;檢視患有威廉氏症的病人所說的話,他的語句完全符合語法,但語義上是無法讓任何人理解的。過去,科學家們會利用語言和認知是兩個分開的、解離的行為去解釋這些現象。宗像裕子(Yuko Munakata)以漸進的、分級的表徵(graded representations)去重新解釋這些行為解離的現象。

讓華語文教育隨著全球化的弔詭轉型

陳振宇(2014)在《華語文教育轉型為以知識與技能為產品元素的服務產業:一個新典範的探討》中,提出了傳統上人們對於華語文教學的觀點,同時進一步提示了把華語文教學作為一個產業看待的目標。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Internal Lexicon〉三

有哪些變數是會影響詞彙讀取呢?它們包括:字頻(word frequency)、語音變數(phonological variables)、句法類別(syntactic category)、構詞複雜度(morphological complexity)、語義促動(semantic priming)以及詞彙歧異(lexical ambiguity)。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Internal Lexicon〉二

有哪些變數是會影響詞彙讀取呢?它們包括:字頻(word frequency)、語音變數(phonological variables)、句法類別(syntactic category)、構詞複雜度(morphological complexity)、語義促動(semantic priming)以及詞彙歧異(lexical ambiguity)。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The Internal Lexicon〉一

關於已經儲存為內在詞彙(internal lexical)的字詞,我們是怎麼去讀取、理解的呢?凱洛(David W. Carroll)整理了三個解釋詞彙讀取(lexical access)的模型,它們分是搜尋模型(Search Models)、羅國根模型(Logogen Model)以及共時模型(Cohort Model)。

我讀Yeal Gertner, Cynthia Fisher的《Predicted errors in children's early sentence comprehension》

「句法自助」(syntactic bootstrapping)指的是透過句法線索去理解句子、學習動詞。透過結構的對應,句法自助利用成組的名詞(set of nouns)和同時出現的動詞來導出初的理解,並透過這樣抽象的結構來進行學習。在賈特納和費雪(Yael Gertner &Cynthia Fisher)的研究中指出二十一個月大的嬰兒透過部分句子結構的表徵(partial representations of sentence structure)就可以進行句子的理解。當然,這樣的理解無法百分之百地正確。

我讀Fernanda Ferreira的《The misinterpretation of noncanonical sentences》

人們在理解非正典的句子(noncanonical)時,往往和正典的句子時,究竟是透過精密地運算(algorithmically, slow and clean)?抑或只是大約、概略地估算(heuristically, quick and dirty)?所謂非正典句指的是正典句之外的,例如:被動句、主詞分裂句(subjective clefts)、受語分裂句(objective clefts)。

中華語文研習所(Taipei Language Institute)教學觀摩參訪

中華語文研習所(Taipei Language Institute)於民國四十五年於美國紐澤西立案,陸續在台灣、東京、美國、中國大陸等地設有分校,因應網際網路發展,也開始進行網路一對一視訊教學。中華語文研習所並未發展特定的華語教學方法,在何景賢博士的牽線下,和許多外語教學法的教授、專家共同試驗、試教後,直至今日,仍無定法。對於教學法的唯一指導原則就是「以學生為本位」的教學法。根據學生的國籍、年紀、需求,量身打造專屬的學習計劃。

小孩子是否天生具有句法能力?

當嬰兒進入二字期(two-words utterance)時,這些語料常常是有固定的語序,我們可以用樞紐字詞(pivot words)來指稱它們。它可能是屬於位置在前面的樞紐字詞,這佔大多數,如more、no;還有少部份的如off。與樞紐字詞搭配的的開放字詞(open words)則是可以替換的成份,所以more milk、no pee以及light off這樣類似句法的發展就展開了。

創造語言學習者的自主學習的環境

陳振宇(2013)使用了握杯子的比喻去說明人們因為不同的理解,會有不同的方式去拿握。正如我們不會使用握紙杯的方式去握陶瓷杯一樣;當我們對於語言的理解不一樣的時候,我們也會以不一樣的方式去掌握它。在《學語言是學到了什麼?從語言的多面向樣貌探討語言教學的新路徑》看來,其使用了八種面向對語言進行不一樣的理解,它們分別是:行為、知識、工具、身分、動作、認知、複雜而多層次的訊息型態,以及文化。

我讀Diane Larsen-Freeman的〈A COMPLEXITY THEORY APPROACH TO SECOND LANGUAGE DEVELOPMENT/ACQUISITION〉一

複雜系統(complexity theory)是一個理論分析框架,當我們要將這個框架應用到任何事物的時候,這些事物必先滿足下面這些條件,如此這個框架才能被有效地使用。這些條件如下:首先,它不是一個單純的系統,它包含有很多子系統、很多元素。接著,它必須是一個漸進適應的系統。然後,這個系統中會有許多小單元的互動,而且是由下而上地「浮現」(emerge),你可以想像是由湖面突然浮出一個臉出來那種感覺。

我讀Sjoerd de Vries和Theo Mulder的《Motor Imagery and Stroke Rehabilitation: A Critical Discussion》三

傳統上,主要運動皮質(primary motor cortex)被認為動作執行會有細胞被激活的情況。對於意象或觀察時,運動皮質理應不會不激活。認為主要運動皮質區和意象及觀察有關的文獻卻有不一樣的結果。有些文獻認為意象和觀察時會激活,又些則持相反意見。

我們能教會猩猩說話嗎?

在我看來,我們是無法教會人類之外的靈長類語言,如果你和我都同意語言的四個特徵是結構二重性、構詞、詞組結構以及語言生產性的話。

語言是怎麼來的?

有認為今日的語言是「演化」的結果,也有人認為是發生了「基因突變」才使人類有今天的語言。「演化」的證據通常來自分析生物化石的形態變化情形,比較現生物種的相關性,例如形態、胚胎發育等的異同;若選擇「基因突變」造成人類語言的話,其主要的證據就是FOXP2這段基因。

我讀Sjoerd de Vries和Theo Mulder的《Motor Imagery and Stroke Rehabilitation: A Critical Discussion》二

心理想像(mental imagery)指的是明明物體或事件並非存在,但卻能夠想像其存在的面貌 這是人類認知中一個很有意思的能力。可以將這心理想像再細分為動作想像(motor imagery)、視覺想像(visual imagery)以及方向想像(motion imagery);還可以有第一人稱觀點的想像以及第三人稱觀點的想像。

我讀Sjoerd de Vries和Theo Mulder的《Motor Imagery and Stroke Rehabilitation: A Critical Discussion》一

運動神經的激活,顧名思義就是運動時激活的神經系統,但科學研究也發現當我們進行想像(offline, imagining)時,或者進行動作觀察(observing movements)時,這個系統也會被激活。這很容易讓我們聯想到鏡象神經元(mirror neuron),這個神經元不只在動作執行時會激活,當觀察相同動作時,也會有相同的激活情況。

我聽劉有德說「鏡像神經元」(mirror neuron)筆記

在研究「知覺」、「動作」、「模仿」或「語言」等領域,常常聽到「鏡像神經元」(mirror neuron)這個很神奇、很美好的發現。當我們把鏡像神經元當成萬靈丹的同時,劉有德老師利用約莫一個小時的時間,簡要地介紹了鏡像神經元。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語中心(National Taiwan Normal University Mandarin Training Center)小班密集課程觀摩(陳靜子老師)二

在密集課程中,使用《當代中文課程》大約以九個小時完成一課。在最後的兩個小時,老師大多數是利用課本以及作業簿所提供的練習,再讓學生有練習聽、說,甚至讀的機會。此外,老師也設計較長篇幅的文章,要求學生聽老師唸文章,再進行活動。活動要求讓學生依時序將聽到的內容排列圖片,然後再要求學生將排列好的圖片重述一次。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語中心(National Taiwan Normal University Mandarin Training Center)小班密集課程觀摩(陳靜子老師)一

在陳靜子老師的課堂上,我們使用的是由鄧守信老師主編,且尚未正式出版的《當代中文課程》。我進到班級觀課、見習的時候,正好上到第七課,《早上九點去KTV》。一開始上課,老師先用字卡為同學複習這一課的生詞;然後給我實習的機會,讓我唸老師出的聽寫考題。陳靜子老師考聽寫的習慣是:唸第一次的句子,請同學仔細聽,不要急著寫;第二次之後,再將句子以詞組為單位分段唸,每一個詞組以不超過三次為原則。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五

人之異於禽獸者幾希?人有推測、理解他人心意的能力,就是人和禽獸不一樣的地方,這個我們稱心智理論(theory of mind)。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四

「模仿」 可以用來傳遞文化,那麼嬰兒勢必也會模仿人們使用工具或其它物品。資料顯示,一但嬰兒有能夠去握緊物品時,物體為主的相關模仿動作早就已經在嬰兒的身上發生了。於此之前,我們先將記憶分為動作記憶(習慣記憶)和描述記憶(非習慣記憶)兩種。前者是維持一個動作、姿勢的記憶;後者是純粹觀察的資訊、經驗,和物體本身沒有互動。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二

新生的嬰兒可以看到其它人的臉,但無法看到自己的臉。所以還在子宮裡頭的胚胎是不會有鏡像神經元的。於是安卓認為,嬰兒能夠開始進行面部表情的模仿就是「動作的觀察」和「動作的執行」之間的連結。

我讀Andrew N. Meltzoff《The Imitative Mind》的〈The developmental theory of imitation〉一

我們或許對於「嬰兒和成人有很大差別」有著很堅固的信念,但我們卻同時試圖把動物實驗的結果應用在人類上面,這似乎又喻示著「動物和人沒有什麼差別」。成人和嬰兒有很大的差別,但動物和成人卻沒有什麼差別?事實上,嬰兒和成人所存在的共性比我們想像來得多。

我讀Gisela E. Speidel and Keith E. Nelson的〈A Fresh Look at Imitation in Language Learning〉二

學習理論強調「觀察」的重要,觀察學習先發生,而後能夠複製。班杜拉(Bandura)認為觀察學習是符碼編碼以及模範刺激的中心組織,把其認心理的表徵從符號形式轉換成相等的動作形式。一個讓小孩看大人打不倒翁的實驗說明,小孩子僅僅隔著玻璃觀察大人打不倒翁,隨後讓小孩也進到不倒翁的房間,小孩也是跑去打不倒翁。

我讀Gisela E. Speidel and Keith E. Nelson的〈A Fresh Look at Imitation in Language Learning〉一

語言是很複雜的行為, 語言的模仿涉及很多階段的轉換。當然,非語言的模仿一樣複雜。從知覺到產生動作是兩回事。例如:我們知道視覺在資訊處理上是光點的組合,以及動態的訊息,而我們如何把我們視覺所接受到的處理轉換成心理意象,最後如何用自己的動作表現出來。從動作和知覺之間,肯定也有其它機制連結其中,這包括:建立正確的表徵、轉換成動作的訊息(使表徵和動作之間有彼此映照的關係)、知道怎麼控制動作等等。

我讀Gisela E. Speidel的〈Imitation: A Bootstrap for Learning to Speak?〉一

白休斯和維斯塔(Whitehurst & Vasta, 1975)提出了「理解-模仿-產生」假說(Comprehension-Imitation-Production hypothesis)。其認為模仿的過程,新的句法結構可以引介至話語被產生。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七

認知心理學一談到「模組」(modularity)時,它有兩個意義。第一個意義是認為語言處理系統和一般認知系統是彼此獨立的。語言處理系統在認知裡頭是無法使用一般認知系統去處理的。除了把語言處理自一般認知獨立之外,也有人將臉部識別(facial processing)、非語言溝通(nonverbal communication)、同理心(theory of mind)等作類似的模組處理。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六

關於工作記憶,我們有一個核心假設就是人們可能是有一個固定的容量來處理資訊的,這解釋了人們認知功能的多樣可能。一但任務是複雜的,我們的大腦就必須從有限的資源中抽離出來去負責,剩下的資源不夠處理其它任務時,就會造成缺憾、不完美的表現了。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五

假設我們現在正在聽一場學術演講,我們想要去理解究竟演講者想表達的重點。我們可以從最小的層次開始,辨視音素、音節;然後,利用語義記憶構成詞彙;接著,進入句法層次,組織內容;最後達到篇章層次。這是一個由下而上的處理過程(bottom-up processing)。但這顯然和我們先前說有髒污或缺陷的字詞卻能被成功地解讀是有衝突的。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四

這裡,我們將討論人類的資訊處理系統。如果一連串的處理,一次只有一個發生,接序發生,我們稱它是序列處理(serial processing);如果兩個或以上的處理同時發生,那我們就稱為平行處理(parallel processing)。語言產製的過程可以用這個模型來說明:起始點為說話者想傳達的想法,終點為把想法給說出來。那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它可能經過什麼階段?句子詞組結構的構成;挑選詞彙插入句子中;發出正確的音,不一而足。序列處理認為這些階段不會互相重疊;平行處理則認為這些階段可能同時發生。

我讀David W. Carroll《Psychology of Language》的〈Psychological Mechanisms〉三

根據土銀(Tuving, 1972)的建議,「長期記憶」(long-term memory)可以再細分為個人性記憶(episodic memory)和語義記憶(semantic memory)。個人性記憶處理的是個人經驗的事實,而語言義記憶則是普遍的事實。例如,你記得你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取得什麼樣的資訊,這就是個人性記憶,而「馬有四條腿、一個尾巴」這樣的資訊就是語義記憶。